听到那五旬汉子的话,宁静不由冲着那两个年轻人嚷道:“听到没有,有见识的叫你们回去,还不赶快点?”
那两个年轻人似不敢违逆那五旬汉子之意,恨恨地盯了杜奇和宁静一眼才转过身去回到原位,恭敬地道:“是,洪爷!”
那洪爷道:“为人要大度一些,不必斤斤计较,更何况诚如那位姑娘所言,此处乃是公众场合,我们来得,别人自然来得,大家互不相干。”
那两个年轻人忙恭声道:“洪爷教训得是,晚辈定当铭记在心!”
那洪爷轻轻地搓着手中的钢球,满意地笑道:“年轻人谦虚受教才是本份,现在象你们这样谦虚受教的年轻人已经不多了,嚯嚯!等此事过了之后,你们两个来找老夫,老夫送一点小玩意给你们。”
闻言,洪爷身后那八名汉子皆不由露出羡慕、嫉妒之色,那两个年轻人却喜出望外,忙恭声道:“谢洪爷!”
宁静见那洪爷绕了个弯子来影射她和杜奇,心中深感不服,念及跟着那三人进来的目的,好奇心终于占了上风,强忍住没有发作,但仍然嘟哝了几声以示抗议,同时愤然地盯着那洪爷,只见他一手搓着钢球,一手轻轻地抚摸着下巴上的胡须,满意地点了点头,自得地道:“嗯!钟兄弟请坐下说话!”
那满身鲜血直流的汉子似是流血过多,方才有那两个年轻人扶着尚无事,那两个年轻人丢下他来责问宁静时,他早已摇摇欲坠,此时见那洪爷开恩,忙道了声谢,扶着桌沿在下首坐了,但他却侧着身子,只有半边屁股落在凳子上,另半边屁股悬空以示对那洪爷的尊敬。
见那姓钟的汉子坐好,那洪爷满意地笑了笑才道:“具体情况如何?”
姓钟那汉子道:“洪爷知道,在下几年前差点丧命,幸得一位恩公搭救才幸免于难,据可靠消息称,在下那恩公几日前已来到附近,听说有人欲暗害于他,在下自然要想办法通知恩公严加防范。素闻百花观的道士无恶不作,以为他们多少与此事有关,于今晨前往打探情况,正碰见两个陌生人从观内出来,在下见他们神色不善,一时忍不住上前盘问,谁知话未说两句,忽然从百花观内冲出五个道士,不由分说便围住在下猛打,那两个陌生人趁机逃得无影无踪,而在下却被那五个道士伤成这样,所以,特请洪爷为在下主持公道。”
那洪爷动容道:“钟兄弟呀,以我们的交情,无论是谁伤了钟兄弟,洪某也要向他讨回公道,可是那百花观并非善地,你我怎么招惹得起?他们没有要了钟兄弟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