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天下鲜有知其去向者,如此一来,骆马帮的话事人便非公子莫属,贫僧明白,公子之所以如此推搪贫僧,是因为公子对敝教有所误会,如果公子得知敝教实情,即使贫僧不曾开口相请,公子也必会鼎力相助敝教替天行道!”
诚如光明左使之言,骆马帮的这些情况天下皆知,由不得杜奇否认,但杜奇却不知光明左使为何如此断言,难道江湖中人真对小乘教有所误会?于是模棱两可地道:“在下孤陋寡闻,尚请大师指教!”
光明左使道:“公子应当知道,敝教创教祖师德宏大师乃一代高僧,因受‘靖难’之累,被迫出走西域,辗转多方,方联同大乘教中有识之士重返中原,欲重匡天下,谁知却功败垂成,又不容于大乘教,不得已隐名埋姓,苦心孤诣创下小乘教,意在替天行道,拯救黎民,现时机已至,敝教自当为民请命。”
杜奇道:“大师乃是得道高僧,当知天道自在人心,黎民渴思清平,小乘教所想只是一厢情愿,根本不顾天下民众疾苦,这哪里是替天行道,拯救黎民?分明是为泄一己之私愤,或是图一己之私利的强词之言。”
光明左使道:“时天道不靖,乌云蔽日,世道黑暗,邪魔猖獗,而道佛相悖,诸子懦弱,外学乱道,以致人心日散,意气泯灭,民不聊生,敝教地佛上人才决定舍生取义,挽狂澜于既倒,救黎民于水火,并非为泄一己之私愤,更非谋求私利,乃是真心为天下民众造福,只是如此一来,也许会令黎民陷于兵火之灾,但长痛不如短痛,只要肃清世道,还惠于民,便功德无量,阿弥陀佛!”
杜奇听得这光明左使之言竟与大乘教主信中所述几乎毫无二致,一时不由疑窦丛生,难道大乘教与小乘教果如江湖传言早已缔结为盟?但铁花为何要矢口否认呢?难道铁花在有意诓骗他?可是,铁花在此事上欺骗他有何益处,又有何用意呢?难道仅仅只是阻止他与小乘教合作?抑或是铁花也不知道大乘教已与小乘教结盟?杜奇百思不得其解,唯有试探着道:“大师乃出家人,为何如此在意世间的名利之争呢?”
光明左使道:“敝教从上到下皆是慈悲为怀的出家人,向以普渡众生为己任,如今舍生取义拯救黎民,实乃造福天下的壮举,并非与世人争名夺利。事成之后,定觅天下英才以承天下,敝教当退隐林泉广播佛法大施善缘。”
杜奇笑道:“大师有如此胸襟和抱负实乃天下之幸,在此非常时期,大师何不与大乘教守望互助呢?”
光明左使道:“大乘教的教宗教义均无可厚非,只是大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