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右手掌上却套着小一串佛珠,拇指不停地拨动,佛珠一粒接一粒地从他弯曲的食指上滑入掌心,即使是在行进时,他也是眼观鼻,鼻观心,嘴唇不停地微微蠕动,似在虔诚念佛颂经,因而显得宝相庄严,令人无端地从心底升起一股肃穆崇敬之意。
那和尚似毫无重量般轻轻地飘进屋来,将右手中的佛珠挂在大拇指上,双掌合十冲着杜奇深深一礼,淡定地道:“小乘教光明使者见过杜公子。”
杜奇欠身为礼,客气地道:“大师请坐!”
光明使者礼毕后仍用右手拇指不停地拨动着手中那串小佛珠,佛珠一粒接一粒地从他弯曲的的食指上跳过,轻轻地滑入他的手掌,按杜奇之意在客位上坐下,仍然淡定地道:“谢过公子!”
杜奇见那光明使者毫无暴戾恣睢气息,反显得慈眉善目,沉稳端庄,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若是不知他的底细,任谁也想不到他来自声名狼藉令人人敬而远之的小乘教,必定以为他是来自某处名山古刹的得道高僧,对此,杜奇不由暗暗称异,笑道:“不知大师光临寒舍有何见教?”
光明使者道:“贫僧乃小乘教光明左使,与光明右使并称为敝教光明使者,贫僧今奉教主地佛上人之命前来拜见公子,主要是想请公子大力援手,助敝教替天行道,拨乱反正,重振纲纪,驱逐外寇,救黎民于水火,还世道于清明,贫僧素闻公子仁德重义,豪情满怀,向以助人为乐为己任,想必不会拒绝贫僧的善意请求吧?”
杜奇虽已猜知小乘教光明使者的来意,但却没想到他会这样直言不讳,更没想到他居然如此振振有词,所言又与素闻大相径庭,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对,良久才道:“在下幼失怙恃,年幼贪愚又不学无术,实不值大师如此看重。”
光明左使道:“阿弥陀佛!公子不必自谦,向闻公子年少德彰,深受骆马帮上下敬重,只要公子振臂一呼,骆马帮上下无不响应景从,所以,敝教地佛上人才令贫僧致意公子,务请公子为天下人想,率骆马帮全力协助敝教行事。”
杜奇道:“大师谬赞,在下深感惶恐!大师应该知道,在下虽为骆马帮的供奉,但从不插手教内事务,根本无权决断此等大事,即使在下此刻应承大师,日后也难以履行承诺,若大师真有诚意,请与敝教曲教主商榷如何?”
光明左使道:“公子不必妄自菲薄,骆马帮的内情天下皆知,公子在骆马帮的地位无出其右者,即使是曲副帮主也不敢违逆公子之意,而曲副帮主如神龙见首不见尾,极少在江湖中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