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公子冷笑了一下,侃侃地道:“原则是说给别人听了后来评价自己的,不是用来约束自己的,一个人如果老是用原则来约束自己,就显得有些迂腐了,想贤弟不会是这样的人吧?”
听到这番话,杜奇不由暗暗皱眉,却笑道:“假如我有幸夺得美人心,杨公子是否也会不坚持原则,反悔我们刚才的约定呢?”
杨公子陪笑道:“这怎么会呢?我们兄弟的关系岂同一般?愚兄即便有负天下人,也不会失信于贤弟,贤弟大可放心,愚兄说过的话没有不算数的。”
闻言,杜奇不由暗叫我的妈呀,连姓名来历都不肯告诉老子,还猛和老子套近乎,显是未将老子放在眼中,又想稳住老子给你当陪衬,老子就来陪你玩玩,看笑到最后的到底是谁,于是满意地笑道:“杨公子如此说,我就放心了。”
杨公子的嘴角忽地泛起一丝令人不易觉察的冷笑,似十分随意地道:“贤弟早该放心了,看贤弟处事如此慎密,隐隐有将帅之风,不难看出贤弟受过极为优良的教育,想必贤弟并非出于普通之家吧?”
见问,杜奇知道扬公子又在探他的底了,于是毫不犹豫地道:“不怕杨公子笑话,其实我根本不知道我家的具体情形,只知道我家数代单传,好象没出过什么有名的人物,家中人口众多,靠种地捕鱼为生。”
杨公子又道:“这样说来,贤弟府上在当地一定很有名望吧?”
杜奇道:“只是一座小小的湖边山庄,连知道的人都没有几个,哪说得上有什么名气?看杨公子谈吐高雅,定是出自名门望族吧?”
杨公子的脸色忽地一暗,却用笑容粉饰成开朗的样子,似显得有些倨傲地道:“没到过皇宫,不知道别人的官大;没到过京城,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名家!象愚兄这样的家庭,放到任何一个州府,那是谁也没得比,但在京城嘛,嘿嘿,实在算不得什么,根本没法与那些真正的名望之家相提并论,还时常得在他人面前低声下气而又无力改变这种现状,所以,愚兄最不愿和别人亮家底比家势来显摆自己,一个人最重要的是知足,知足常乐嘛!”
杜奇道:“杨公子果然高见,能否再说说京城的情况呢?”
杨公子叹道:“京城里面一天发生的事,别人一辈子也不一定能说完,贤弟叫愚兄如何述说?看,贤弟的老家人回来了!”
杜奇早就见到任冬明正从走廊内走来,因为他根本未把这当一回事,所以对任冬明是否请得马雨筱毫不在意,对任冬明的回返也显得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