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术是无人能比的,否则,敝帮曲副帮主也不会对李先生推崇备致,李先生更不会有‘神医’之名。”
李时珍道:“金长老也和这小、小友一样来取笑我?”
金大钏道:“我怎敢取笑李先生?自李先生学医之前便在玄妙观中治好两例急病开始,有关先生的事迹哪一件不是令人津津乐道?”
鲁妙儿又问道:“如此玄妙的医术,先生是怎样学得的呢?”
李时珍哈哈一笑,缅怀地道:“我家世代业医,祖、父皆薄有声名,但仍时常被乡绅欺凌,再加上我自幼体弱多病,父亲便让我习文应试以期有朝一日出人头地光宗耀祖,可我自幼便不喜八股文,只好医药之学,平时记下了许多药方,也才有我学医之前误打误撞地治好两例急症之事,为此,家父十分恼怒。后幸得襄阳杜府的杜维修前辈说项,才使家父改变初衷让我学医。也许是我学医的机会来之不易,所以才格外地珍惜,也许学医是我一直以来的愿望,所以学习起来才格外地用心,因此今日才能薄有所成。”
杜奇道:“原来先生所说的恩人一事便是指此?”
李时珍道:“当初我能学医,全赖维修前辈劝说家父,此赐业之德未报,又欠贤弟刚才相救之恩,可见我们两兄弟的情缘深厚,想避也避不了。”
杜奇道:“先生当比先父年长,怎敢当先生以兄弟相称?”
李时珍道:“有德不在年高,家父在维修前辈面前便执晚辈之礼,我们理应以兄弟相称,贤弟借故推塞,是否也瞧不起我这个郎中呢?”
杜奇忙道:“能得李大哥抬举,小弟万分荣幸,怎敢推脱!”
至此,鲁妙儿不由恍然大悟,李时珍不惜口舌地大背自己的历史,原来全是说给杜奇听的,旨在拉近与杜奇的关系,她虽不知李时珍此举有何用意,但想来杜奇多了一个神医大哥也不是什么坏事,于是笑道:“恭喜李先生和公子口头上义结金兰!两位骤遇如此大喜之事,是否应该找个地方举行一下结拜仪式,顺便请我们小撮一顿呢?”
李时珍笑道:“仪式可免,大家在一起吃顿饭到是应该,时已近午,我们便到前面‘太白楼’去喝一杯吧。”
“太白楼”是九江府最大最豪华的酒楼,楼分三屋,底层和二楼皆为大堂,分别接待一般和有身份地位的客人,只第三层设有三十六个雅间接待贵宾。
“太白楼”内每一道菜肴皆味美可口,每一式点心皆精致异常,自制的佳酿“太白饮”更是天下闻名,再加上超越宫廷式的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