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建议:立刻向赵光请拨,能要多少要多少。派人去最近的揭阳令调拨,先解燃眉之急;然后再向番禺请求支援,用船运输。雨季已经过去,商船可以出海了,征用商船运输,完全可以解决这几百人,千余匹战马的辎重问题。
赵婴齐言听计从。
梁啸随即又提到了关键问题。赵光不肯提供任何帮助,连最基本的地图都不给,这仗只能自力更生了。战贵胜,不贵久,应该趁着景昭还不知道他们到来的时候,尽快重创闽越军,先声夺人。如果拖的时间久了,闽越斥候了解到了新增骑兵的情况,有所准备,再想取胜就没那么容易了。
赵婴齐很担心。“五百骑够吗?”
“能要看用得好不好了。”梁啸很从容。他原本也有些担心,可是这一路走来,他已经有些把握了。南越是后世的广东,闽越是后世的福建,两者都是多山之地。要从内地进攻,难度不小,可是海岸线相对平坦,可供骑兵迅速进击。
更重要的是,闽越人对骑兵战术非常陌生,没有任何战术准备,有可趁之机。
“当务之急,是要搞清楚地形。殿下,查看地形比较辛苦,而且有一定危险,你去不去?”
“君侯去吗?”
“我当然要去。听别人报告,终究不如自己亲眼看的真切。”
“那我也去。”赵婴齐乐呵呵的说道:“我请君侯来是做参谋的,君侯去查看地形,我自然要跟着,这样才能偷师学艺啊。”
梁啸笑了,点头答应。
——
长安,天子背着手,在廊下缓步而行,不时的向掖庭方向看一眼。主父偃跟在后面,面色平静,嘴角却不时的颤动一下,露出几分紧张。
天子在等陈氏姊妹花生产的消息。
十月怀胎,姊妹花几乎同时临盆。两人已经进了产房两日,还没有消息传来。事关皇室子嗣,一向沉稳的天子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像个初为人父的少年一般,不断的张望。
不过,天子毕竟是天子,不是普通的庄稼汉,让他心神不宁的问题太多,不仅仅是子嗣,还有山东的大水,闽越的战事。
这两件事都不顺利。郑当时和汲黯去了近两个月,黄河的决口旋堵旋决,几次堵塞失败,不仅浪费了大量的物资,还死了十几个人。这让天子再度想起丞相田蚡当初的建议,怀疑这是不是天意所致。
闽越的战事也不顺利,卫青策反了闽越将军征武,深入闽越腹地,却再也没有胜利的消息传来。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