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吧,我忽略了她的精神需求,我,如果可以多点时间陪陪她,或许就——”霍漱清道。
“漱清——”覃逸秋轻轻拉住了他的胳膊,霍漱清停下脚步。
秘书和司机已经被覃家的人安排去休息了,此时长长的回廊里只有覃逸秋和霍漱清两个人。
灯影在风中摇曳着,霍漱清的脸上,光影轻摆。
“漱清,”覃逸秋望着他,“不要把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不是你的错——”
霍漱清却苦笑了下,道:“怎么会不是我的错呢?她又没有工作的烦恼,家里又没什么事,唯一就是我——”
“可是你那么忙,难道你要辞职?”覃逸秋问。
霍漱清不语。
“漱清,这件事,慢慢来办,你不要一开始就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这么做,除了让你自己痛苦,根本无济于事的。而且,这种病,应该也是多方面因素导致的,不是你的错,漱清。”覃逸秋说着,可是心里也痛了。
虽说和丈夫罗志刚恩爱非常,可是,霍漱清在她的心里,依旧是不一样的存在,她没有办法看着霍漱清难过,看着霍漱清痛苦。
霍漱清轻轻拍拍她的肩,安慰似地对她笑了下,可是那一刻,覃逸秋的心里,如同刀割一般。
“走吧,覃叔叔还在等着呢!”霍漱清道。
说完,他就缓步朝着覃春明的书房方向去了。
“还没去曾家吗?”覃逸秋问。
“嗯,没去。”霍漱清答道。
“他们知道你来了吗?”覃逸秋又问。
“曾泉知道,我给他打过电话了。”霍漱清道。
“我爸说小姑夫去广东视察工作要好几天才能回来,这边家里,唉!”覃逸秋道。
“明天我送苏凡去北戴河,医生建议她去那边疗养一段。等我这次出访回来,就打算请假陪陪她,看看能不能好点。”霍漱清道。
“慢慢来吧,你也别逼自己。迦因是个坚强的人,我想她的病可能也没有那么严重,你也知道的,医生总喜欢夸大事实。”覃逸秋道。
“嗯,谢谢你小秋,我知道怎么做。”霍漱清道。
两个人慢慢走着,走到了覃春明的书房门口。
“爸——”覃逸秋道。
“覃叔叔——”霍漱清叫了声。
覃春明正在桌前办公,写了个什么东西交给了秘书。
“漱清来了?逸秋,给漱清倒杯茶。”覃春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