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被子,关了床头的灯,走了出去。
她听着他离开,泪水从眼里流了出去。
走到病房外间,霍漱清给护工交待了几句,又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要是有什么事的话就给他打电话。临走时,霍漱清站在套间门口看了眼里面床上的那个影子,走了出去。
苏凡睁开眼,擦着眼泪。
车子在住院部的楼下,霍漱清上了车,让司机开出去,却没有说要开到哪里去。
闭着眼,静静坐在车上。
手机响了,他一下子就惊得睁开眼,以为是医院打来的,看了一眼,却是覃春明的号码。
“还在医院吗?”覃春明问。
“刚出来。”霍漱清道。
“来家里吧,有点事和你商量。”覃春明道。
“嗯,好的。”霍漱清应声,覃春明就挂了电话。
跟司机说了下,车子就开往了覃春明的家。
车子刚停在覃家的院子里,霍漱清就看见了覃逸秋。
秘书给他拉开车门,霍漱清下了车。
“小秋?你怎么——”霍漱清道。
“出来迎接你啊!”覃逸秋微笑道。
“老罗呢?”霍漱清问。
“干嘛老问他?我们不能叙叙旧?”覃逸秋说着,挽着霍漱清的胳膊。
霍漱清笑了下,覃逸秋松开了他。
“我爸在里面呢,快点进去吧,晚上太冷了。”覃逸秋对他说。
覃逸秋的声音那么温柔,霍漱清不禁拍了下她的肩膀。
从前院往覃春明书房走,还有一段路,霍漱清便问“你今天没去叶家吗?”
“没有,我爸妈和逸飞去了,叶家也没说什么,这种事都是缘分,谁都怪不了谁的。”覃逸秋道。
霍漱清不语,只是慢慢走着。
“逸飞也没说什么,没有回家来,去他自己的房子住了,我妈呢,心里那股子不舒服的劲儿还没过,一回来就在屋里躺着,晚饭也没出来。”覃逸秋道。
“徐阿姨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你有空陪她去看看。”霍漱清道。
“嗯,我知道,这几天就带她去看看。”覃逸秋道,说着,她看了霍漱清一眼,“迦因的情况怎么样?”
霍漱清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道:“医生和我说,她有严重的抑郁症。”
“抑郁症?”覃逸秋愣住了,“迦因性格那么好,怎么会抑郁——”
“是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