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致使我军大败。他……他居然还有脸面过来……杀了这小人!……”别驾王彧手指着鲍信,满脸鄙夷,对主公愤愤而叫。
“对,对……”刘岱也反应回来,浑身颤抖,手指着鲍信破口大骂:“鲍信,某待你不薄,你为何三番五次坏我大事?某饶不了你!你这懦夫!小人……”
“刺史大人,敌军追击正紧,你还有时间计较?快,逃,跟我逃出去!”鲍信老脸一红,但是转瞬即逝,他大声叫嚷道。
“对,对……逃,快逃!允诚助我……”刘岱一听,又是听进去了,焦急说话。
“主公,你还敢相信这小人呐。如此品性,朝秦暮楚,可想而知……”王彧大急。
“那……那如何是好?”刘岱汗如雨下,不知主意。
“严惩小人,以正军纪,而后突围,或待王司马回。”王彧斩钉截铁说道。
“严惩你娘!……”
突然,白光一闪,一声骂喝。
那鲍信两腿一夹马腿,突然暴起,粗壮胳膊高举,青铜大刀当空劈下,“刷”只一声,白光闪过,一个头颅冲天飞起,继而鲜血喷涌而出,那无头身躯“扑通”摔落下马。可怜这堂堂兖州别驾,三品高官,居然就被鲍信斩杀当场,哼都没哼一声,死不瞑目也。
“娘的,敢惩鲍某?想杀了某?现在是什么时候,某怕你不成?……哼哼”鲍信狰狞着脸,双目闪烁凶光,咧嘴冷笑。他这种类型人最怕的就是丢了自己的命,最不可惜的就是别人的命,谁要威胁到他,没门。
“啊……”刘岱哪里料想得到如此突然巨变?他就在王彧身边,被那刀风卷得花白头发凌乱,被那鲜血喷得满身满脸,骇得惊声尖叫起来,脸色骇然如雪。
“别杀我,别杀我……”刘岱尖叫。
“刺史大人,王彧那奸佞小人欺人太甚,某才忍无可忍。大人,待鲍某不薄,鲍某怎敢冒犯……”鲍信凶光稍逝,砸吧砸吧大嘴叫道。
他环顾了一下刘岱及刘岱一旁众文武,嚷道:“怎样,情况危急,必须想着退路。你们如何?或者,投了宋江。……哼哼,宋江一介乡土豪强,草莽之徒,休想让某投他。更何况如今我等意图霸其妻女,攻其城池,更兼与我等如此血战,仇恨滔天。嘿嘿,就算投了他,某也是怕他秋后算账……这个奸诈凶残的小人。某绝不投他!突围,我等如今之计,就是突围!陈留曹操,枭雄也,正可投奔。诸位可愿去?……”
一旁谋士许汜与王楷也是吓得不轻,浑身发抖,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