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一下又怎么啦?”陈天星不服。
“他们要发泄去歌厅去卡拉ok房,哪儿无人管,但音乐节是舞台是公共场所,骂粗口那是不文明行为,是会带坏小孩子的”楚焕东继续说道。
“我们音乐节的广告和进场标识上会写上禁止十五岁以下未成年人进入,这样总可以了吧?”陈天星也坐下来,平息一口闷气说道。
“我们审核一下歌词又怎么啦?你们没人我们可以出人帮忙”楚焕东也叹口气说道。
“由你们审核,我们些人至少有九成的人等不了台,我们原创音乐人图的就是个自由,我只送给他们一个唱歌的舞台,又不是给他们出唱片拍电影,我给他们一个出头的机会,等有公司看上了他们,自然有公司的人去教育他们该唱什么歌,但这是自由的音乐节,就像那句话,我知道你说的不对,但我支持你说话的权力”陈天星继续拿自由说话。
“你这就自由主义,我不管他们以前在别的地方唱什么歌,要唱粗口歌可以去吉庆街和精武路,哪儿没人管,但我们有电视台摄影,有府衙参与组织,我们不能做有损楚州形象的事”楚焕东继续跟陈天星言来语去,但双方总算克制住了脾气。
“那我们各玩各的啊?你们去玩你们的高雅,我们草根去山下自由高唱,如果你们认为木兰山下也算公众场所的话,我们搬山里去唱”陈天星又不耐烦了。
“你陈十七不是说没有你我们便请不来席琳迪翁吗?我请来了你是不是去跳扬子江?”楚焕东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