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的,我没时间跟你们掰扯,那就各玩各的”陈天星叹口气说道。
“各玩各的就各玩各的,没有你陈十七,我们就开不了演唱会?”楚焕东冷冷说道。
“没我陈十七,你们还真开不了演唱会,至少没有我陈十七出面,席琳迪翁不会来楚州”陈天星也来火了。
“你...”楚焕东两眼喷火说不出话来。
“你少说两句”楚晨雪赶紧把陈天星往门外推。
“我就不信没你陈十七,我们楚州就请不来席琳迪翁”楚焕东倾斜着身子脸色阴沉似乎要把陈天星给吃掉。
“那你们去试试,你们楚州没我陈十七,能请来席琳迪翁我就去跳扬子江”陈天星也不示弱。
所有的人都口瞪目呆,这好不好的怎么闹成这样?刚才不都是好好的吗?细节都谈的差不多了,这两个像要打起来的样子是闹哪样?
“这是在做什么?”走廊里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
众人抬头,一个国字脸气度非凡的老者带伙人上来,正是原山南道经略使,初三已经正位为节度使的蒋一平。
“陈十七,你这跟楚知府又干架了?都坐,说说看,怎么回事?”蒋一平径直走进西湖厅,找个空位坐下,看看这两个斗牛似的准翁婿,带着笑意问道。
“蒋节度使,新年好,您怎么有空来这儿?”陈天星过来给蒋一平发烟,并说着拜年的话。
“蒋节度使好”其他人也纷纷问好。
“没空就不能来你这儿了?楚知府,十七又出什么幺蛾子了?你们这两个就不能坐下好好的谈?十七,说说看,你又哪儿得罪楚知府了?”蒋一平这才晋级没几天,心情甚好。
“我准备在楚州办一个音乐节,目的是扶持华夏草根音乐人,给那些怀才不遇的歌手和地下乐队一个舞台,但楚州方面觉得那些草根音乐人歌词粗俗,要求审核歌词”陈天星避重就轻。
“这是好事啊?”蒋一平点头,不知是说办音乐节是好事还是说审核歌词是好事。
“唱歌是艺术,怎么能容忍粗口歌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舞台?”楚焕东也冷静下来,辩驳道。
“我说过我不提倡粗口歌,我以后也不会唱罗马表那样的歌曲了,我也会提醒歌手注意这一点,但我有包容他们在舞台上自由歌唱的权力,我只是说不能禁绝而已,而你们便如临大敌,这些歌手有很多还是孩子,是文艺青年,他们中间也许能出个把艺术家,但大多数仍会默默无闻,这些人都是有理想的人,唱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