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笑的露出白牙。
“你这种说法到新奇?你读我写的小说,居然说与我怎么写无关?”迟丽便问道。
“不错,读者的眼里的文字理解与作者往往大相径庭;关于红楼梦的争论您不会不知道,鲁迅先生那句著名的一部红楼梦,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排满,流言家看见宫闱秘事;一千个读者眼里有一千个阿姆雷特”
“你刚才说新写实文学,我还是开山立派之人,你这涉及文学鉴赏的范畴了,作为你封的掌门人位置,我很欣慰也很骄傲,我也认为我写的东西是写实主义,但你可不能为我拉仇恨,我可不想卷入又一场关于新旧写实主义的争论中”迟丽却问道。
“对新写实小说这一概念的理论界定,其实最早是由《钟山》杂志社完成的。在1989年第3期该刊的卷首语中,编者对什么是新写实小说作了比较正式的说明:所谓新写实小说,简单地说,就是不同于历史上已有的现实主义,也不同于现代主义先锋派文学,而是近几年小说创作低谷中出现的一种新的文学倾向。这些新写实小说的创作方法仍以写实为主要特征,但特别注重现实生活原生形态的还原,直面现实,直面人生。虽然从总体的文学精神来看,新写实小说仍划归为现实主义的大范畴,但无疑具有了一种新的开放性和包容性善于吸收、借鉴现代主义各种流派在艺术上的长处。但是,不同批评家对新写实特征的描述并太不一致,还有一些批评家坚持认为不必对新写实小说这一概念作勉强的理论界定。这个问题就是一篇学术论文了,有兴趣迟院长可以做个总结,至于我,我怕我说出来没人听”陈天星继续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