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可是发烧了?”
说着,齐连黎探温暖的大手摸上了她发红的小脸。
她哪里是烧的,是羞的!
要是被他看见自己写的酸诗哀诗……,不行,太丢人了。
“没事,大概是在外面空气冷,屋里的空气热,回冻而已,相公,你的脸也是烧的。”说着,她干笑两声。
“哦一一”齐连琛故作了然,放过了她,但没过两秒,他又作势疑惑地问,“清儿啊,那……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又是什么意思?”
看着他笑得欠扁的模样,清漪瞪圆了眼眸,“你……你……”这什么人啊,随便那么一扫,就记住了?
齐连琛牵起了她的一只小手,低头看向她的小脸,轻声道,“现在……我在你心里占得位置,已经越来越多了,对不对?”
热乎乎的气息吹在清漪的脸上,似乎比她脸上的皮肤还要灼热几分。
“你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
男人的头更低了,大有不怀好意之势。
不知何时,她的另一只手,也在他的手中沦陷。二人相对,他的唇,几乎就要贴上她的鼻尖,“今天,确实那个人要将一唱曲姑娘送我,而那姑娘的容貌,为夫扫了眼,与你有两三分相似,可见这些人都知道我对家中娇妻的喜爱之情,所以投其所好地想要攻击我的弱点,可是,就算她们再像,也不是你,而我的弱点,也只有你,只是你一人而已。”
“……别,别说了。”要不要这么煽情啊,他都可以去谱写流行歇词了!
齐连琛将她的两只小手交叠,放于自己的一只大掌之内,而自由的那一手,则扣住了她的后颈,以额抵着她的额头,“所以,别为那么没有的事烦恼,你要对我有信心,嗯?”
“……嗯。”他说什么都好,只要别靠她这么近,“我……我去看看柳儿……晤!”
齐连琛哪里肯再放她走,从她大发醋意地罚他开始,他就已经心痒难耐了,有什么能比知道她心里重新放下了自己,而更为开心?
更何况……,常喜说得不错,憋了这么久,他确实有些伤身,虽然无法为所欲为,但是尝尝唇舌的甜美,总是可以的吧。
再不留任何顾忌地含住她的唇,一步步诱导她开启,探入她的口中,汲取香甜,直至她娇喘连连……
依稀,房外传来柳儿的轻斥,“常喜,你若不给我发毒誓,我们……我们离婚!”
此时,小诗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