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泪,他是要劝架的,怎么反而把战火扯到自己的身上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唯女子和小人为难养也,不假!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齐连琛也有点忍俊不禁了,他松开了清漪抓住他衣领的手,顺势扶着她的身体,让她站直了,眼里虽然有些埋怨,却更是关心的多。
“瞧你,都要当娘了,还不注意。你或许不记得我以前跟你的承诺,我说过的,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妻子,绝不纳妾娶偏房,至于‘金屋藏娇’……,你也知道,所有的财政都是你把持着,我就算想藏,也没钱养,是不是?”看着自己的女人脸色不对,齐连琛赶紧改口,“我也不会藏,也根本没那心思想要藏!天可明鉴,我这就发誓,发毒誓!这辈子只疼你,只对你好,只宠你一个人,也只拥有你一个女人!”
清漪努努嘴,看着他还算真诚的脸,别开了视线。
她妥协了。
都说世界上有两种男人,一种是愿意骗你一阵子的男人,另一种是愿意骗你一辈子的男人,所以,男人对女人,总是欺骗。
清漪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理,可就现在来说,哪怕齐连琛是真的骗她,她也愿意被骗了。
这一次,不是因为孩子,而是因为她自己。
人家说,恋爱中的女人会变得愚蠢,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变得够蠢的,莫不是……自己恋爱了?
齐连琛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轻吻,而后仰头,深情地看着她,“相信我……”
没来由地,清漪的脸红了,抽回了自己的手,嗫嚅道,“嗯,起来吧。”
齐连琛弯唇一笑,站起身来,再看看身旁一连凄苦的常喜。“他……”
清漪将暖炉和椅子一并交接给柳儿,“柳儿,我的人生解决了,你的人生还没开始探讨呢?大权给你了。”
“是,小姐!”柳儿大咧咧地坐上椅子,平视着常喜那张哭笑不得的脸,“来吧,常喜哥,那些给爷的‘娇’里,有没有你特别喜欢的啊?”
“……”
话说,柳儿在外驯夫,清漪激动了老一阵子,小腹里的娃儿不依地踢了她两脚,她决定回屋歇歇。
齐连琛就跟在她的身侧,回房后,眼尖的他一下子就瞅见了桌案上的哀诗,“咦?”他正要拿过来一读,清漪见了大惊,忙不迭地夺过来,三两下地撕了个粉碎,丢在废纸篓里,
“你……”齐连琛真是对她越发地不能放心了,“不想我看,说就好了,你这么冲过来,万一撞到了孩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