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抚摸,“真是怪了,爷****夜夜和清儿娘子同眠,怎么没有瞧见她的手臂上有什么胎记啊?——娘,你要不要验验?”
经过这番审问,大夫人也看出来了,那个什么车夫,根本就是胡说一通,随意诬陷人!她心中一颗大石落下,不由面露慈祥微笑,“这什么话,最了解你娘子身体每处肌肤的,自然是你这个做相公的,娘还不信你么?”
“这么说,对我家娘子不轨一事,也是这个车夫扯谎了?”
“那是自然!”
母子俩一唱一和的,众人见好戏就要泡汤,都满脸失望。
齐连琛放了清漪的手,折回头看向兰儿,“你刚刚好像很肯定地说,那个对你施暴的人,是这车夫来着啊。”
兰儿狠狠地剜了一眼身侧车夫,才道,“那人蒙了脸,奴婢也看不清。”
“看不清?可你刚刚是很确定地说啊!”齐连琛身形一转,忽而看向秦雅韵。
秦雅韵被他瞧得心里怦怦一跳,也不知他是何意思,就听见他笑眯眯地对她说道,“兰儿的话,前后矛盾,这让人非常质疑她话中的真实性,所以,我想问二嫂,清儿在你那喝了茶后,便晕厥了?”
二少夫人咬咬唇,“是。”
“那晕厥之后,你可有让兰儿丫鬟把她带去马车,出府诊治?”说着,他眉间一挑。
秦雅韵会意,本来她是被大公子用一石二鸟之计陷害,可如今形势似乎被齐连琛给扳了回来,聪明的话,该知道此刻要选择哪个同盟才是保身之道,至于诬陷清漪一事……,罢,哪里还顾得这许多。
“我没有,我是让那丫头将三弟妹带回她的房里休息,让她转告柳儿或是茶儿去请葛郎中来!”
齐连琛一拍两手,“对嘛,这才合情理。——还有,清儿怎么会在你的房里突然晕厥呢?”
秦雅韵轻哼,“是这个贱丫头泡得茶,谁知道她在茶里动了什么手脚?谁知道她把昏厥的三弟妹带去了哪里?”一句话,把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清漪冷眼瞧着,这齐连琛明着是帮她,其实,相当于将二少夫人也一并帮了。
齐连琛接口道,“她能带去哪里,清儿几乎才出了二嫂的院落,便醒了,从头至尾,都是兰儿扯谎,其实,我一开始便知道,只是想知道她是什么目的,才耐着性子听她把那通谎言说完,让她自己暴露自己扯谎的真相!兰儿,你为了将清儿送回房,不让她出来,就在她昏厥的那会,扯掉了她的一截衣袖,让她只能选择回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