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套呢。
齐连琛摇着一根手指头,“娘,听他说完嘛。——嗳,爷在问你,就从……就从你驾着马车到了厢房说起好了。”
车夫憋红了脸,大公子可没有告诉他,如何施暴啊,他只能根据那被扯下的一截衣袖,自行想象地描述,“我……我将三少夫人扛上了床榻,然后就开始脱她的衣服,结果她突然醒了,便挣扎起来,争执中,我扯掉了她的一截衣袖,后来……她被我一掌击晕,然后就……就……”
他说不下去了,虽然那档子事自己也做过,可是让他当众说出来,他实在难以启齿。
众人听得是津津有味,过程香艳啊,最重要的是,确实合情理,想来那三少夫人被施暴后,醒来之后,匆忙间只顾穿好衣服,却遗留了衣袖,所以才会被兰儿捡到,对,一定是这样!
齐连琛哼笑了声,眼里已喷了火,虽然知道对方所说虚假,可是当话题中人是清漪时,哪怕是虚构,他都会觉得怒火中烧,可他却又不得不把她当做话题,来戳穿这车夫和兰儿的谎言,只有证明这二人是说谎了,才能证明清漪被人施暴实属诽谤!
“行,剩下的你可以不用说了,你说,你扯了三少夫人的衣袖,是哪只胳膊?”
“……是……”车夫被齐连琛问得满头大汗,瞥了眼兰儿手中的衣袖,却也分不清左右,只能一咬牙,“左边!”
“左边?”
“右边!”
“右边?到底是哪边!”
兰儿悄悄地伸出右手,想要挠了挠自己的左手背,却被齐连琛突然握住了她的手,“呦,兰儿,你手背痒痒是吗?”
兰儿悻悻地垂下头,“……没有。”
齐连琛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继续盘问车夫,“我在问你,到底是哪边?”
车夫连连擦汗,“左边,就是左边!”
齐连琛勾了勾唇角,“左边呐,那么……你一定看到了三少夫人左手臂上的那块鹅蛋大小的褐色胎记了?”
胎记?
车夫头大不已,任命地尽数承认,“是,看见了,看得真切,鹅蛋大小!”
“真的看见了?”
“真的看见了!”
“你确定?”
车夫想死的心都有了,不过,反正他要站出来给大公子顶罪,估计也是一死,“确定、确定!”
齐连琛微笑地拍拍他的脸,“回答地很好。”
说完,他站起身,走到清漪的身边,抓起了她的左手,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