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的鸟啼声,外面传来整齐的操练声,阳光似乎很明媚,将一切都照得散发出一片暖意。
自己这是在哪?
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睡在了弘筹的怀里!
楚若珺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他的怀里抽走,然后一不注意从床上掉下去,疼的她龇牙咧嘴。
她吸了一口冷气,发现自己的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和薄薄的里裤,眼前的情景让她想不误会都不行。
她急忙去看自己手上的那颗守宫砂,还伸出手擦了擦,以证明它的真假。
弘筹看着她系列的举动弯着唇角轻笑起来,她虽然聪明,但是对于这件事还是一丁点的经验都没有,如果昨晚他真的要了她,不用她在这检验手臂,身上的感觉就足够她明白了。
“如果我真的要了你,你以为你还有力气一大清早就上蹿下跳的?”
楚若珺这才发现弘筹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下意识的应了一声,“啊?”
“想不想试试那是什么感觉?”弘筹认真的问道,“省的你每次都担心。”
楚若珺摇头如拨浪鼓,“不想不想,我还是继续保持担心好了。”
弘筹话锋一转,问道:“你爹为什么下令把你打成这个样子,难道就因为和我喝酒?”
楚若珺闻言脸色瞬间黯淡下去。
她无力的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喃喃道:“就是这个原因啊,不然呢。”
弘筹的脸上划过一丝不理解,“为什么?”
“你只知道陈国保守,女子贞洁最为重要,却不会理解的。”楚若珺说着闭了闭眼睛:“我曾经深夜未归去雪中看红梅,结果回来后我爹就把我关在了暗室里,还准备了一口棺材让我去死。”
弘筹一直知道她们的名节比性命都重要,以为是被人玷污了之后无颜存活于世的这种情况,想不到竟然这么重。
她虽然错了,但是完全不至于去死。
男人看着她的模样,心底泛起了几分怜惜。
楚若珺苦笑了一声,看着弘筹继续道:“说起来,我还是最幸运的,真的。”
弘筹挑了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楚若珺清了清嗓子,“你知道吗,有个员外,他女儿好像是背书没背好,员外就罚她不许吃饭,小厮偷偷的递给她一张饼,她不过从小厮手里接那张饼的时候碰到了手。”
她顿了顿,中间发生了什么好像想不起来,“反正最后她不堪羞辱投井自尽了,据说还没死的时候,员外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