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楚若珺,眼底渗出泪水,看起来更加引诱人继续施虐的女人,问:“我亲自给你喂药,感不感动?”
被呛到的楚若珺气呼呼地瞪了男人一眼,一副看大坏蛋的表情。
“呵”那表情看得弘筹低笑出声,鲜有这般明快的笑意。
他再度捧起碗,然后再次附身而去。
楚若珺下意识地想逃,却被一只手掌扼住她企图逃避的腰身,他嘴里含着药,本该含糊不清,然而低沉的声线却带着诱惑的味道:“这次不呛你了。”
话音刚落,一片温暖柔软席卷了她所有的意识
楚若珺本就浑浑噩噩,大脑一片昏昏沉沉,这下觉得呼吸一点点被掠夺,神智越来越昏沉,然后沉入了一片虚无。
小家伙突然一动不动没了反应,弘筹抬起头来,看到她舒展了眉头,呼吸均匀,睡的没心没肺。
她很少能睡得这样熟,之前哥哥去世了之后她整个人都混乱了,总是在梦中惊醒,还要专门点上安眠香才能入睡,后来她遇到了沈颐,总是担心邵世芳会有阴谋诡计,外面一有风吹草动便立刻醒来,像这样睡得毫无防备的时候极少。
甚至连攥着衣角的手指也松开,弘筹轻轻一拉便从她的指尖抽出来。
他动作轻柔地将她侧过身来,然后拉开她的衣服,将柔软的药膏在粗粝的指尖化开,慢慢涂上她背上发红又肿胀的伤口。
真是狠毒!
弘筹忍不住骂道,这还是亲生的吗?
就算桑木格犯了错,他也顶多是罚她一天不许吃饭,何曾打成这个样子。
那林长天呢,他在干什么,怎么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护不住,有什么用!
他们到底有什么好,值得她要死要活回去。
还不如跟自己走,是不是傻。
一罐药膏在不知不觉中涂完,弘筹放下瓷罐,将被子轻轻盖到她身上,却不碰到伤口和药膏。
然后在楚若珺身边坐下,不时地更换着她额头的湿脸巾,也不时的替她涂药膏,当她在睡梦中一无所觉的要转身压到伤口的时候急忙将她的身体按住,不许她乱动。
就这样一睡就是从清晨到夜幕降临,她额上的温度已经褪去,身上的伤也再度结痂,弘筹撑了一天一夜,神色也困倦,再拿一床被子和枕头,躺在她的身旁。
次日清晨。
楚若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醒来。
久睡乍醒,目光还有些迷离,她眨了眨眼睛,听到耳边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