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楼,你竟敢戏耍本公子!”
苏锦楼诚惶诚恐,大呼冤枉,“小人岂敢戏耍公子,先前小人就曾有言,小人必会正中目标,绝不辜负公子的信任。”
苏锦楼手里拿着果子,上面正插着一支箭矢,赫然便是苏锦楼先前所射,他不明所以的问道,“公子,小人并未食言啊。”
“你!”周弘文伸手指向苏锦楼,只说了这一个字就词穷了。
先前苏锦楼确实说过必会“正中目标”,可此目标非彼目标,他以为苏锦楼暗示会将陶真射伤给自己出气,而不是当真射中果子。
“好!好的很。”周弘文恼羞成怒,他从小到大还从未被人如此戏耍过,这苏锦楼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苏锦楼,我记得你先前说过,你为本公子代劳射箭,目的是为了给本公子助兴,如今本公子却并未尽兴,这可如何是好?”
苏锦楼深知自己的行为会得罪这位小气性的贵公子,但为了陶真他仍然硬着头皮上场,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陶真待他一片真心,眼见对方有难,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陶真遭罪。
他没有足以与周弘文匹敌的背景,说话分量太轻,周弘文显然又不是个知礼明事之人,故而他只能剑走偏锋,扮作谄媚小人将主动权拿到自己手中。
本以为这位少公子好歹身份尊贵,碍于面子不会出尔反尔,一旦他于众人面前射中果子,这位公子在众位名士大儒面前至少会装装门面而选择暂时放过他与陶真,不曾想这位公子一刻都等不及,竟然不顾脸面紧抓着不放,看来,此事难了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苏锦楼躬身询问,“不知小人如何做才能让公子尽兴?”语气中已不见先前半丝谄媚。
周弘文面无表情的盯着苏锦楼,苏锦楼却是镇定自若,颇有一种任你风吹雨打我自巍然不动的架势。
周弘文见状陡然笑出声来,“好胆!我最是佩服像你这般胆量过人的有学之士,今天我也不与你为难,先前你曾提到三箭齐发,那么你就让我见识一下这门技艺,同样让陶学子头顶果子,由你苏锦楼来射箭,若是三箭全中,我自不会与你计较今日戏耍本公子之事,若是有一箭不中……”
周弘文的声音中溢满了杀气,显然是不打算留下这个以下犯上狗胆包天之人的性命了,“若是不中败坏了本公子的兴致,那么就两罪并罚,你与陶真一起去大牢里坐坐。”
刑不上大夫,苏锦楼与陶真二人都身具秀才功名,可与凉王之子相比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