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来说。”
宁韶明点头,做洗耳恭听状。
常笙画把事情在脑子里整理了一番,然后道:“先从我的身份说起吧,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以前服役的部队么?”
宁韶明啧了一声,“你说过的,詹姆士邦德。”
常笙画笑了笑,但是眼睛里并没有什么笑意,“情报连也就那么几个跟这个有关,你猜我是哪支部队的?”
宁韶明正想随便说一个,然后就僵住了,“卧槽,不会是那个You-Know-Who吧?”
常笙画耸了耸肩,状似十分轻松,“我在里面呆了三年。”
宁韶明用一种“你果然是魔鬼”的眼神看着她,“特种作战部队的任务生还率至少是超过百分之七十,但是You-Know-Who的生还率不到百分之二十,除了你,我没见过谁能全身而退,还跑到外国去蹦跶的,如果他们给我发邀请函,我都不敢随便去。”
危险倒是其次,主要是那个地方执行的任务都太黑暗,宁韶明不太相信自己的承压能力,而且他也对那些颠覆三观的事情无感。
“等等!”宁韶明突然想到不对劲,“你怎么会进那里服役?几乎有点势力的人都不会被选进去,免得出了事麻烦。”
社交圈也是个问题,认识的人多了,出任务自然不安全。
常笙画摇头,“常宫锦一开始只是想让我吃点苦头,但是我自己跑去接了任务。”
一旦开始做任务,那边就不会放人了,常宫锦也捞不出人来,她也乐得不回常家。
宁韶明想起第一次被常笙画催眠的时候,她说过的那句“被我家里人打断腿,送进来的”,心里便有数了。
但是他还有点疑惑,“那里的任务都不需要作战,需要作战就基本代表活不下去了,你的身手是怎么练出来的?”
常笙画无所谓地道:“那里的教官教的,我随便练练就练成这样了。”
宁韶明撇了撇嘴,不想讨论下去了,又问:“所以你跟常家就因为这件事不合的?”
“我跟他们就没有合过,”常笙画道,“但是让我出国的事情的确是他们安排的。”
宁韶明嗤道:“这算不算是滥用私权?”
常笙画问他:“你想知道理由吗?”
宁韶明狐疑,“这应该是机密吧?”
“没打算具体说,知道个大概就行了,”常笙画精简了事情的过程,“首先,关一径的父亲是我在那里的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