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淮南王征调的私兵每次不多于百人,也正好在大汉律法的允许之内,我等也不好干涉。”
“那你们就不做一点准备。”苏任有些生气,一个二百五一个书呆子,难怪他们來淮南这么久,竟然还能稳稳当当的坐在这里。也不知道这个国相是个什么货色,据说当年七国之乱的时候,国相从刘安手里骗得兵符,才沒让淮南国参与叛乱,想來应该有些智慧吧。
国相补充道:“最近的事情我等已经向朝廷奏报,该怎么办朝廷自然有答复,这里必定是淮南国,我等若是行事太过恐惹出乱子。”
苏任长叹一声,盯着国相,无奈的笑了笑:“那就等吧,等刘安真的动手了,你们再出手,不过我奉劝你们三人一句,最近这段时间还是不要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比较好,免得被人家一网打尽。”
“谢苏大夫提醒,我等明白,”
同样作为外臣,本不该相互会见。苏任此次來就是想认人,免得有个风吹草动,自己人打了自己人。现在看來,完全沒有这个必要。眼前这三个都是榆木脑袋,死在刘安的手里也不冤枉。苏任沒了谈话的兴趣,低头端起水碗,轻轻呷了一口。
场面有些尴尬。韩庆连忙道:“几位可知道最近朝廷的对彗星袭月有什么消息。”
国相摇摇头:“淮南离长安千万里,就算有也不会这么快传來,不过此等大事朝廷应该有应对之策,咱们也沒有必要操心。”
韩庆摇摇头,无奈的笑笑,沒有再问。枯坐了一会,实在无聊,苏任起身告辞。国相三人并沒有阻拦,只说了几句客气话,便恭恭敬敬的将苏任等人送了出來。
出了门,苏任的眉头就皱了起來,问身旁的韩庆:“上次你來,他们也是这样。”
韩庆点点头:“不过,我倒觉得他们是故意装出來的,在淮南国这么久,刘安对他们的试探自然少不了,这三人目前还摸不透先生到底站在那一边,所以才会慢待,若刘安真的要动手,他们三人肯定会有措施,这几日及时雨一直盯着他们,三人每夜都要商议好久,应该不是咱们看到的样子。”
苏任深吸一口气:“或许吧,但愿他们三个知道该怎么做。”
彗星袭月的事情越闹越凶,寿春城人心惶惶,越是这个样子刘安就越高兴。他采取了不闻不问的架势,要等到民怨沸腾的时候,振臂一呼,应该也会响应者云集。这是刘安和他的一群智囊制定好的计划,所以直到现在,寿春城依然沒有增加防守兵力,甚至于巡街的公人都少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