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雷被伤势如何,”
“伤在腿上,听说伤的不重,但也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刘迁呢,他可有受伤,”
报信的人摇摇头:“沒有,两人比剑的时候,雷被处处想让,并未伤及刘迁。”
“这个雷被,都要死在他人剑下了,竟然还忍住。”韩庆感叹一声,示意报信之人可以下去领赏了。有了这个消息,韩庆便开始琢磨怎么将事态扩大,从雷被身上不好找突破口,那就从刘迁身上寻找,有了这一层隔阂,韩庆自信有办法让雷被对刘迁父子失去好感。
雷被躺在榻上,左腿已经被包扎,几个孩子围在韩庆身边,最年幼的那个还在抹眼泪。医官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对雷被的妻子道:“雷郎中并无大碍,只是这三五天不要下榻,明日在下再來替雷郎中诊治。”
雷被的妻子连忙让长子送医官出门,并嘱咐要多多给诊金。医官拱手告辞,妻子一转头,泪眼婆娑的望着雷被。
雷被笑了笑:“医官都说了不碍事,三五天就好。”
雷被妻子哭道:“夫君替世子出谋划策,如今只为那个什么淮南第一剑客的虚名就要杀夫君,世子如此薄凉,夫君何必……”
雷被面色一正:“说什么胡话,还不退下,”
妻子哭的更盛,还要再说,却看见长子回來了。连忙擦了擦泪水,将头扭到一边。
“父亲,苏大夫來了,”
“哦,快请,”
苏飞带着礼物,一进门先对雷被施礼:“世子知道雷郎中是在成全他,特命在下准备薄礼,还请雷郎中收下,全了世子的心意。”
雷被道:“感谢世子,实在是在下学艺不精不及世子,世子已经剑下留情,雷被感激不尽。”给妻子使了个眼色,妻子带着一群孩子下去,只留下雷被与苏飞。
有人捧上水,苏飞喝了一口,看了一眼雷被露在外面的左腿,叹了口气:“雷郎中受苦了,世子实在是……”
雷被抬起手:“咱们这个世子是什么秉性你我岂能不知道,这么多年都自认淮南第一剑客,忽然之间被人说破,心中的怨气岂能少,不过也好,以我的受伤坐实了世子淮南第一剑客的名号,世子应该无所遗憾了吧,”
“哪有那么简单,”苏飞摇摇头:“此事已经传开,并有传言,说雷郎中准备报复,在下这才來看看,希望雷郎中以大局为重,万万不可让他人得逞。”
“苏大夫放心,在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