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赐一笑:“这是自然,苏任之所以受皇帝信任就在于他对皇帝忠心,无时无刻不想着怎么为皇帝和朝廷捞好处,卫先生你再去找苏任,就说一郡的太守乃是朝廷任命,本王沒有这个权利,只要朝廷同意本王沒有意见。”
“父王,”
“大王,”
奚慈、张广昌、刘孝三人都急了。刘赐却摆摆手:“人家已经占了那么多地方,就算咱们不同意又能如何,那些回迁的越人只信任苏任的人,就算咱们派人也无法治理,倒不如送给他,希望苏任能记得本王的好。”
卫庆再次回到翠香楼,将情况给苏任说了一遍。苏任一拍大腿:“想的好好的,到头來还是要少了。”
卫庆摇头苦笑:“二十五万顷土地可不少,先生等于硬生生为朝廷从衡山国身上割下一块肉。”
“不行,还得再要点什么,”
“还有什么可要,先生就不怕激起刘赐的反感,”
“哼,他现在有求于我,我有什么担心的,江淮本就是我的,用不着他送人情,你回去告诉刘赐,就说我还要十年的免除赋税。”
“十年,到时候都不知道衡山国还在不在。”
“那我就管不着了。”
卫庆叹了口气:“好吧,先生可想好,下一次若再有要求,刘赐估计不会答应。”
卫庆第二次进了王宫,将苏任的要求转达一遍。第一个发怒的依然还是刘孝:“苏任这是得寸进尺,父王,万万不可再答应其要求,此事若是传出去其他诸侯还不笑话父王,”
“十年赋税,若按目前江淮之地算倒是不多,但苏任带着二十万越人治理之后,江淮很有可能迅速发展,想当年苏任在温水县的时候,仅凭老君观一地就能让偏僻的边陲成为蜀中第一富庶之地,江淮日后定然超过六安,这么算來大王可要少收不少赋税。”奚慈皱起眉头,摇头叹气。
“就是,父王万万不可答应,”
刘赐深吸一口气:“答不答应还有什么意义吗,苏任已经是江淮太守,又有二十万越人为后盾,咱们还能如何,去抢不成,罢了,不过卫先生转告苏任,这是最后一次,若他还有要求,此事作罢,”
卫庆这一天,就在翠香楼和衡山王宫这两地來回跑。作为传话筒的活计,本是个两面不讨好的活。但是卫庆非但沒有失落,却干的兴高采烈。第三次踏进翠香楼,苏任正在吃饭。老贾见卫庆來,连忙帮着卫庆也准备了一份。和苏任对面而坐,卫庆吃的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