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事情。老贾带着卫庆有说有笑的进來,刚过月亮门,便做了个请的手势,转身去前院忙活了。
苏任百无聊赖,正想找个人说话话,见卫庆进來立刻满脸堆笑的迎上去:“哦,走前门,看來是刘赐让你來的,”
卫庆一笑:“奉命前來劝说先生替衡山王出使淮南国。”
“啊,”苏任被惊吓到了:“这谁的主意,这是要杀我呀,”
卫庆叹了口气:“乃是在下出的,现如今淮南国内耗严重,官吏大都明哲保身,能拿出手的已经沒有了,说服淮南王去长安觐见这么大的事情,一般人做不出來。”
“你要害我,”苏任示意卫庆坐下,给卫庆倒了杯茶:“这种事情刘赐都能同意,奚慈那个老东西沒阻止,”
卫庆摇摇头:“想必人家早有商议,想要尽快让先生离开六安。”
“看來我成瘟神了。”苏任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要我去也行,得看刘赐拿出來的东西值不值得我冒一次险。”
“先生尽管开口,”
“好大的口气,你能做主,”
卫庆摇摇头:“我就是个传话的。”
“明白了,那我就要狮子大开口,要不然还回來的价钱就太低了。”
听完卫庆的回报,刘孝、奚慈等人无不惊讶的长大嘴巴。刘孝更是大怒,指着奚慈道:“这就是苏任开出的条件,按他所言,将整个衡山国送他好了,还真敢开口,”
奚慈皱着眉头:“若要钱财倒还好办,他竟然要做我江淮诸地的太守,那些地方已经全归他了,若在让其做了太守,岂不成了我们的国中之国,”
卫庆道:“苏任还说,虽然江淮诸地自行治理,每年的赋税倒是可以提高一成。”
“那守军呢,”张广昌最关心的依然是兵马,这句话倒也问到了点子上。
卫庆望了一眼刘赐。刘赐并沒有生气,呵呵一笑:“说,无妨,”
“他说,既然他是太守,所有兵马自当有他支配,不劳大王费心,”
“哈哈哈……”刘赐大笑:“他可知道他现在在江淮有多少土地,本王替他算一算,一开始他买了大约十万顷,后來本王陆续送了大约三万,又有哪个不孝的逆子送了十万,听说他还在鼓动越人胡闹,将那些世家赶走,又买了贰万顷,这么算下來足有二十五万顷,已经超过六安周边数县的面积了。”
刘孝又道:“这苏任肯定早有预谋,从一开始他就想着从咱们淮南国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