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布未曾招认,微臣无能,还未取得他签字画押的供词。”
皇上道:“用过刑了?”
宗人府理事官道:“按皇上的吩咐,刑都已经上了一遍,人已经是残废了,但仍未见招供。”
皇上道:“习武之人耐受力自然是要超过旁人。”
大理寺卿道:“但是据跟在额尔登布后面的侍卫阿林保供述,他亲眼所见额尔登布暗自飞石击中四阿哥所乘那匹马的马臀。另有旁的侍卫佐证,声称见到额尔登布与五阿哥暗通款曲。微臣请皇上的旨意,是否可以结案了?”
皇上道:“五阿哥还是个孩子!怎么可能?”
众人面面相觑,不敢作声。
半晌之后,皇上悠悠地道:“也罢,既然额尔登布人已经残废了就送回家养伤吧,不必再回宫里当差了。其余的人也保护不周,难辞其咎,均遣散回去,永不录用。”
众人道:“臣等遵旨。”
皇上摆了摆手,说道:“都退下吧。”
众大臣纷纷退出了南书房。
皇上高声唤道:“高成!”
在门外候旨的高成连忙走到皇上跟前,说道:“皇上,奴才在。”
皇上道:“传朕的旨意,祥贵妃教子不严,致使五阿哥在上书房冲撞师傅,于德行有亏,祥贵妃身为人母难辞其咎,着降为妃。今后再有此类言行者,绝不轻恕。”
高成道:“皇上,五阿哥冲撞师傅的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才……”
皇上道:“难道要让朕昭告天下朕的儿子们小小年纪就已经开始骨肉相残了吗?”
高成道:“奴才失言了,奴才这就去传旨。”
皇上道:“毕竟额尔登布没有招供,即便有人告发,空口白话,做不得数。朕苦于没有真凭实据也不好对他们母子怎么样,只能小惩大戒一下罢了。”
高成道:“皇上苦心,想必祥妃和五阿哥必能领会。”
皇上道:“安排人去后宫传旨吧。”
高成领命退下了。
南书房门外,敬事房的太监已急得焦头烂额,见到高成出了门连忙迎上去道:“高公公,求您可怜可怜小的们。什么时候能进去让皇上翻牌子啊?”
高成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拿起祥贵妃的绿头牌,说道:“现在就能进去了,只是这块牌子怕是要回去重新做一块了。”
敬事房太监道:“还请高公公明示。”
高成道:“皇上已经下旨,祥贵妃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