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祥贵妃娘娘息怒,皇上已经责骂过五阿哥了。”
祥贵妃道:“可他仍未知错!而你身为侍读却不能劝谏五阿哥,着实无用之极。来人!重打五十大板!打发回家去吧。再从王公子弟里挑选好的来为五阿哥伴读。”
侍读飞来横祸,吓得魂不附体,支支吾吾地连求饶的话都还没说出来就被几个太监拖了下去。
不多时便传来他呼号惨叫的声音。
五阿哥听得汗毛竖起,浑身发冷。
祥贵妃道:“誴儿,你可知错了?”
五阿哥叩了一个响头,说道:“儿臣知错了,请额娘饶恕。”
祥贵妃道:“本宫就罚你面壁思过,不许用晚膳。”
五阿哥道:“儿臣领旨谢恩。”
祥贵妃道:“下去面壁思过吧。”
五阿哥耷拉着脑袋,说道:“儿臣告退。”
五阿哥走后,祥贵妃气得捶胸顿足,心想此事千万不能让太后知道,否则她母子二人若是沦为弃子,只怕性命都难保了。
又是一年初夏。
一日,皇上忽至漱芳斋看望琳妃与七阿哥。
七阿哥已在蹒跚学步。
皇上逗弄他半晌,他也颇为解意地笑得不停。
入夜,乳母抱了七阿哥回房休息。
寝殿内只余皇上与琳妃。
琳妃道:“今日祥贵妃娘娘又派人送来了许多奇珍异宝,非要臣妾留下赏玩,臣妾只得收了,放入库房了事。”
皇上道:“这两年,宫中情势大变,难怪她们会变本加厉地拉拢你。”
琳妃道:“当年臣妾和彤贵妃娘娘奉旨在圆明园安胎,太后一道懿旨硬将臣妾接回宫。那车马也不知是不是被人动了手脚,飞也似的,让臣妾和彤贵妃娘娘都动了胎气。若不是有皇上鸿福庇佑,只怕会难产而死。”
皇上道:“有齐太医的医术,这等事断不会发生。”
琳妃道:“可是太后对臣妾腹中的龙胎以及臣妾起了歹心已是不争的事实,臣妾不知为何皇上一直回护太后,不肯为臣妾和七阿哥做主。”
皇上道:“太后当年在先帝突然驾崩之后拥立朕即位,深明大义,立有大功。况且,她也曾在皇额娘去世之后抚养过朕。朕不可以让天下人嘲笑朕忘恩,有负孝道。所以朕一直只能制衡她,却不能苛责她。”
琳妃道:“臣妾怕太后今后还会出手害臣妾和七阿哥。”
皇上道:“既然太后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