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数学二进制来联系,但无论怎么联系,它与西方哲学都是无法互融的,最多可以说有点启发。因为,西方哲学是解析性的,易经是整体性的。这也许与拼音文字和你象形文字导致的思维模式根本不同有关,硬把这两套在一个套子里,根本不可能。
如果说,这两套学术有联系,那就只可能有根本联系:实践。许多人还在争论中医是不是科学,可以肯定地说:中医不是科学。因为它根本不符合西方对科学的定义。很多专家在这个问题上打嘴仗,是可笑的。但你要问中医有没有用,这是个好问题!中医肯定有用,现实中对疾病有效,历史上,如果没有中医,中华民族还能延续吗?
对此,我要反驳李茅的话:这不科学啊。不科学不一定是错的,不科学不一定无用。
呵呵,易经也这样。
中国传统中,还有一些不太出名的学问,它不太能够用科学来说明,但它曾经有用。比如,王阳明的心学。
怎样才是对待学术的正确态度呢?实践。
李叔同,一个深受巧言文化训练的音乐家、戏剧家,在面对中国传统文化的疑问时,没有简单地用“这不科学”来回避,他运用了科学的态度来对待:“实践”。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这就对了。在对流传中国佛家、道家几千年的辟谷时,他以巨大的探索精神和宁为道死的勇气,拿自己的身体进行实践。
也许,中华文化最精华的一句话就是:是骡子是马,拿出来溜溜。
他按传统的方法进行了21天的辟谷实践,第一周减食减水,第二周绝食绝水,第三周渐次恢复。他发现,自己身体的机能和大脑的思维,不仅没有因断食而衰退,反而变得异常清醒而灵敏。“这不科学啊?”是的,不太用科学解释得清楚。热量收入少而支出多,体重没有明显减轻,那么,能量从哪里来?
从静坐而来?真有食气之说?从太阳而来?他却闭门不出。
他不说,因为,他是老实人,不解释自己没明白的事。但他的《断食日记》却实在地摆在你面前。他是故意撒谎吗?动机呢?他是故弄玄虚吗?先例呢?
抛弃世间的荣华,抛弃如日中天的名声,抛弃深爱自己的妻子,抛弃精心培养的学生,他出家了。为什么呢?
最大可能性,是他发现了生命价值某种最大的可能性,他想去试试,亲自实践。走得如此绝决,没给学生一句告别,没给妻子一个理由,日本妻子到来时,他留下一枝钢笔,算是对世间学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