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去帮忙,并不是专程为她。”
“子元哪里胡说了?”花氏却转过头来,瞪了他一眼,“我看子元比你明白多了!你要是能有他一半懂事,也不至于让我这么操心了。”
什么?!蔡礼瞪大了眼。
扶留凑到花氏身边,连声附和:“胡世子说得太对了,我们夫人英雄盖世,目光长远,心胸开阔,哪像那些后宅妇人,成天没事儿,尽琢磨些有的没的。”
“用不着你拍马屁!”花氏把马鞭扔给扶留,转身出了房门。
吃里扒外的小畜生,居然向着胡北斗说话!蔡礼正寻思着要怎样才能掐死扶留,花氏突然回来了。
“你也大了,我管不着你了。”花氏站在门口,看着对面的窗户道,“沈依依一年前的事,害的不仅仅是我们这一房,只要你能说服你爹和其他两房人,这门亲事就随你去。”
当真?!蔡礼惊喜若狂,呼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却牵动了烧伤的腿,疼得他咚地一声又倒了下去。
彩云见状,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对花氏道:“夫人,您瞧,八字还没一撇呢,少爷就欢喜成这样儿了。”
是啊,还有什么比欢欢喜喜更重要呢,就怕她如此纵容,到头来也并不是一场欢喜。花氏一向把心思挂在脸上,这次却难得地暗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