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浪费生命,糟蹋这个大好的年代。
你说你都念政治经济学了,怎么就不能乘着这些大师都活着的时候拉拉关系呢。只要手里头有几封大师的亲笔信,就是那种专门说客套话的亲笔信,你……嗯,我就可以到处宣扬这些大师对我是青眼有加了啊。
其实当他发现自己肯定是要当新古典自由主义的“反动学阀”之后,立马就给门格尔大师写了一封“效忠信”,说自己是如何地仰慕这位大师,自己是如何地被边际效用理论影响,自己是如何地就此成为了新古典自由主义者。
可惜此时已经是1920年的尾声了,重病缠身的门格尔大师收到信的时候应该都没有力气看了。
一位极为重要的经济学大师就这么和我们的袁大师擦肩而过啊。而袁大师这就少了一份重要人物的加持。他还没有脸皮厚到随随便便就自称是门格尔学生的程度,只好当当他老人家的精神门徒了。
不得不说,这对他今后的学术地位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