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除了事后找有功者的茬以外,可有做到半点身为母亲和妻子应该做的事?”
掷地有声,底气十足的一句话让舒月曼感到了一股迫人的气势,竟然本能般的退了一步,脸色也是一白,咬着牙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行事从未想过自己是对是错,只要她认定了那便理应如此,她否定了就是天理难容,得益于小时候良好的家教和培养出的素养,一直以来舒月曼也并未有过什么的大的过错,更不可能有人敢对她说她错了,哪怕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老管家师达也是一样。
所以,陡然间被陈烈指正自己不对、不负责,她居然感到一丝慌乱和不知如何是好。
“就凭……我现在才是静静真正的保护者!有能力也有足够责任心一直保护她的安全!如果你那高位坐久了已经开始封闭自大的脑袋多少能够想清楚的话,就请少给我、给静静添乱啊阿姨!”
陈烈可不管舒月曼现在是什么反应,继续没有半点顾忌的宣泄着自己的不爽和意见,甚至为了气舒月曼还违心的喊出了一个杀伤力十足的称呼。
年龄不愧是女人最禁忌提起的东西之一,尽管在场众人包括舒月曼自己都清楚,她其实看着很年轻,陈烈只是故意在气她。
可架不住陈烈要是和温静涵平辈相交,这么喊还真的没毛病,顿时混着前面的指责与不屑一起化作一万把利箭,把舒月曼的心插了个千疮百孔。
舒月曼又是噔噔的连退了两步,差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屈辱、怒火毫无止境的上涌,还带着一丝让她自己更加愤怒的愧疚,几乎要把她的脑子都给冲糊涂了。
她就这般狠狠的瞪着陈烈,要是眼神能够杀人,想来陈烈已经死了几十遍了。
而在场其他人,则已经完全呆若木鸡外加噤若寒蝉,几乎是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生怕两人交锋的战火一不小心烧到自己身上,同时温静涵对陈烈居然能把舒月曼逼到这个程度,不由生出一种敬佩与担忧混合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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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佩他这般生猛的战斗力,很多人在她母亲面前可是连话都说不利索,担忧他此时越挑衅,那母亲赶走他的想法就越坚定,这不是给他自己添乱吗?
虽然这些天的相处下来,温静涵早知道陈烈平时看上去没个正形,其实内里有着极为刚烈和执拗的一面,但也没想到他能够刚到这个地步。
说完这些东西,陈烈想表达的基本也差不多了,别人或许会以为他对舒月曼太激烈,只有他自己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