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美女虽好,可行为实在让陈烈看不惯,他也不是曹阿瞒那种喜欢人妻的人,当下露出讥讽的表情。
“你的意思是你女儿和丈夫的安危都不如舒家的面子来的重要咯?”
陈烈充满嫌恶语气的话让舒月曼咬住了牙、气的浑身发抖,和上一次的表现完全不同,他这次是真的抱着搞事然后彻底解决的想法来的。
“宁肯抱着狗屎一样的高傲坐视自己女儿受苦受累,却又要在莫名其妙的地方指手画脚彰显存在感,而且还完全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蠢事,有你这样的家人当真是可叹、可悲又可笑!省省吧,舒家夫人,呵!”
以轻蔑到极点的冷笑作为结尾,陈烈几乎是毫不留情的在打着舒月曼的脸,将她批评的一无是处。
侍立在一旁的女仆、老管家一个个身子完全僵硬了,压根儿没想到陈烈会用这么激烈的言辞和舒月曼互怼,尤其是老管家,抹着冷汗的同时,心里也暗骂着陈烈小兔崽子,说好的基本的敬意呢?!这就是你表达敬意的方式?
就算是知道陈烈不会轻易屈服,可能会发生一些状况的温静涵也是目瞪口呆,她想象过无数次陈烈应对自己母亲刁难时的表现,唯独没想到他会这般……霸气?
而舒月曼气的说不出话的样子更是让温静涵惊讶,她从未见过自己母亲如此失态,心里一时间竟忍不住生出了几分小小的信心——对陈烈能够应付眼前困境,继续留下来的信心。
舒月曼一张白皙没有半点皱纹瑕疵的美丽脸庞此刻满是怒意,双眸中投射出的眼神几乎能将任何一个了解她的人吓到当场跪在地上。
她抬起手,指着陈烈,呼吸急促而剧烈,好半天才接着发出声音。
“……我舒月曼的为人处事轮不到随便哪个阿猫阿狗都能来指指点点!你,有什么资格对我无礼?!又有什么立场敢这样和我说话?!该不会真的天方夜谭的以为那么一份不具备任何法律效应的婚约就让你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半只脚踏进了这个家门吧!”
舒月曼确实有些失态了,陈烈的话堪称句句扎心,甚至连重话都没听过几句的她哪里受得了这个?不仅声音因激动尖锐起来,措辞也变得难听而犀利,失去了一贯的优雅和从容。
“请弄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保镖!”
“资格?立场?呵呵……”
陈烈不怒反笑,笑声中充满了嘲讽,而后脸色又冷肃下来:“就凭我在关键时刻救了静静和你丈夫!就凭我很好履行了作为保镖的责任,而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