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肯定,陈烈应该是没有抱着什么坏心思的。
当然,一个人行事不可能没有目的,哪怕是兴趣使然也好,或者姑且算那个家伙有职业操守,打算好好履行合约也好,那也没有在雇主家人表现厌恶、雇主本人做出了近乎撵人举动还要坚持留下来的理由。
抛开心里复杂难言的感情和任性,这些都是现在还处于危局中的温静涵应该理智思考的事,哪怕真的作为贴身保镖也好,她也有必要确认身边的人是否可以信任。
事实上在度过第一次危机以后,她就一直在进行调查,但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包括对陈烈的到来知道一些情况的父亲温成怀,真正了解的事似乎也不多。
所以,温静涵曾多次询问和试探过陈烈的目的,可那个家伙总是笑嘻嘻的说就是为了把她娶回家,弄得她每次又羞又气又无奈。
谁会相信那种东西啊?虽然心里确实有那一点点难免的骄傲和高兴,可也太糊弄人了。
想到这儿,温静涵不禁又想起了她给陈烈下达刁难之后,对方那不以为意仿佛没什么能阻拦他的样子、在电梯里霸道的应对诘问的样子以及……那句“上至天堂,下到地狱,不管你在哪儿,我都一定会在你身边”的宣言。
这句话由在危难之际拯救过自己、又十分强大很能给人安全感的男人说出来,杀伤力简直爆表,连对陈烈很多行为看不惯的温静涵,当时都不可避免的心跳加速,陷入了哪怕遭到轻薄估计都不会反抗的情动状态。
脸颊不由自主变得微红发烫,温静涵赶紧抬头看了一眼自己母亲,好在舒月曼也正为陈烈目的而思索以便将他赶走,没有发现她的异样,连忙平复心情,同时狠狠的在心里啐了平时超不正经、又总在不经意间撩人的陈烈一口。
“支付过了?难道是公公去世前给的……?”
舒月曼眯起看不到丝毫鱼尾纹的漂亮眸子,感觉有些棘手,同时越发恼火起来。
“没有想要索取的事物还非要厚着脸皮留下来,果然是一个不懂礼仪的无赖!”
温静涵默默把“可能是为了娶我”的想法按在肚子里,先不说是不是陈烈在扯淡,真让她母亲知道,怕是连基本的礼仪都不顾,也会强行动用势力把陈烈赶走了。
“也就是说,现在你那边无论是给予好处让他满足离开,还是抓住错误进行辞退都已经行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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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人不同的心思和烦恼中,空气寂静了半晌,舒月曼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