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这是怎么了，一副她把他打残了的模样。
方菲问，“你...怎么了？”
顾长寒的视线看过来，他倒是希望方华给方菲一个解释，这样的话，他为方菲做的事情，就会被方菲知晓了。
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感动。
方华又怎么不知顾长寒的心思，他勾唇一笑，“前阵子去沐楠那玩，被狗咬了一口，打了好几天狂犬疫苗呢，你别拍了，疼死我了。”
说着，姐弟俩出去了，顾长寒拿手捂着胃，好像胃更疼了。
vip病房只剩下唐锦兮和顾长寒，唐锦兮也不用顾长寒问，直接开口：“从我提河豚的时候，就设计你了。顾长寒，你太狂妄自大，满脸写着四个字‘我欠收拾’。”
顾长寒冷笑，“收拾我，凭你？让我进医院的人太多了，但收拾得了我的人，除了方菲，谁都不配。”
唐锦兮把手插进大衣口袋，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顾长寒，“留你一条命还不知感激。”
“我稀罕...你不要在病房抽烟。”
顾长寒冷厉的视线扫向唐锦兮，他越来越讨厌唐锦兮了，因为唐锦兮比他想象中，难对付的多。
唐锦兮把点燃的烟叼嘴里，对着顾长寒吐了一个烟圈，“怎样，不爽你来，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