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他就喜欢顾长寒这幅气若游丝的样子，再也猖狂不起来。说白了，方华就是记恨，记恨顾长寒上次捅他一刀。
他来落井下石了。
顾长寒手上还挂着吊水，他捂着腹部，被洗了胃以后特别的不舒服。
“你...滚出去。”
顾长寒有气无力的开口，这真是要把他折腾死了。
“别呀，我出去干嘛呀，顾总，你还没谈谈感想，嗯？”
方华搬了张椅子，坐在顾长寒的病床前开始喋喋不休，怎么气人怎么说话。
顾长寒气得牙痒痒，他倒是想咬牙，这会却连咬牙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只能偏过头闭着眼，随着方华去说，反正他没什么力气跟方华斗嘴。
方菲去看了音音以后才来顾长寒这边，她进病房的门，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特别想笑。大概是虚惊一场以后，想起这件事情的始末，她觉得特别的搞笑。
顾长寒...差点把自己毒死。
方菲把手放在唇上，轻轻咳嗽了两声，“那个，长寒，你还好吧？”
难得方菲心虚，压着内心深处的笑意，喊顾长寒都亲昵了两分。
唐锦兮垂眸去看方菲，眼中似是不喜她对顾长寒的亲昵。
“不...想说话。”
顾长寒长叹了一口气，他偏头。
“河豚还是太危险了，首席弟子放了河豚的毒都进医院了。那还好我做的没有端上桌，不然还不知道闹出什么人命来。”
唐锦兮看似安慰实则阴毒的两句话，惹得顾长寒一口血卡在喉头。
还真敢提啊，明明端上桌的那盘菜，就是唐锦兮的。但是，菜是被他端走的，他就不能当着方菲的面把实话说出来，着实吃了一记闷亏。
顾长寒越想越气得呼吸不稳，怎么想这件事情，怎么都觉得是被唐锦兮算计了。
顾长寒偏头，盯着唐锦兮，“我想跟唐锦兮聊聊，你们其余人出去。”
方华补刀，“果然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哈，你看看我们顾总，刚才还话都说不清楚，这会开口多咬字清晰，而且啊，咬字清晰里还能听出几分怒气。”
顾长寒总觉得今天能被气死。
这会，方菲拍了下方华的肩膀，“行了，别说了，长寒已经很可怜了。”
顾长寒：“......”
方华捂着肩膀，闷哼一声，神情突然很痛苦。
方菲看了看自己的手，她没有用很大的力气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