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段日子不能再出去跑了,好好待在家里调养一段时间!”
陈天宝也自责没有照顾好窦清幽,他见那个神秘的朝廷人不见了,猜测窦清幽肯定是这些日子受了惊吓。她虽然平常老成稳重,可毕竟还是个及笄都没有的女娃儿!把接下来的事都揽到自己身上,“合约也都写的好好地,订单也都已经签下来了,那些酒商来了只管拉货就行了!”
家里的梨子酒和苹果酒也都差不多快酿完了。金酒和冰酒还不到时候。
窦清幽点头,“我没大碍,就是乍然一回来,吹了寒风,睡一觉就好了!”
“你这就是睡一觉睡出来的!昨晚还好好地呢!听话老实在家里调养着!”梁氏皱眉道。
看着窦小郎和长生几个也都眼看着她,窦清幽笑笑,应声,老实在家里调养。
他们爷几个回来之前,已经有酒商来家里,拉走了一些酒,这些都是李来祥和梁氏办的,这会他们回来,其他订单了的酒商也都陆陆续续的赶过来。
洺河码头一时间,热闹非凡。两岸的酒肆饭馆和客栈也生意红火。
各个村里的各家酿的果酒也都摆在铺子里或者两岸的街上售卖,
新来的酒商不懂,就问,“怎么你们这果酒都是这种小的瓷瓶陶瓶装的?这来回运送,也太不方便了。”
“这位客官一看就是不知道这果酒会跑气儿!要是装成一坛一坛的,也有装成一坛一坛的,只是开了口,不能放!喝不完再密封,也最多只能放个两三天,跑了气儿不仅酒味儿没了,还会喝不舒服!那没喝完的酒就只能当做调料做菜了!”卖酒的村人笑着解释。
“原来还有这个缘故,是谁告诉你们的?”酒商奇道。
村人一笑,“是梁太太现在是陈太太了!特意试验过,告诉我们咋做的!我们也都试过,那酒味儿却是不如前头的,已经坏了。这位客官要是宴会,可以买大坛子,但平常小酌,还是要备着瓶子装的!”
窦清幽拿钱建了个瓷器窑场,专门烧制盛酒的各种瓷瓶酒器和杯子等物,建在河岸上的铺子正好分了一家买卖瓷瓶酒器,订货可以直接在铺子里选了样式,自会有人拿到瓷器窑场去烧制。
所有的瓷瓶都是软木塞。
酒市上还有几个摆摊卖开酒器的。
陈天宝走在街上,时不时就有人打招呼,“陈老爷上街了!”
“陈老爷忙着呢!”
虽然不少人羡慕甚至嫉妒,但多数人因为受恩梁氏娘几个,对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