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不想她恨上他,那是他绝对不想看到的!换了个说法。
不是她想的那样,窦清幽松了口气,明知她不能点头,明知绝对不能和这样危险的人有瓜葛牵扯,却只能把那凤尾碧玉簪收在手里,甚至升起与虎谋皮的想法。
燕麟轻缓的笑声响起,很是满意道,“乖!”
大手落在头上揉了揉,那触感让燕麟笑的更是带着分满足。
窦清幽却心里发毛,还有一丝怪异的感觉。
“我们京城再见。”燕麟不舍的收回手。
话音落,他整个人就像没有来过一样,直接消失在了屋里。若不是她屋里的窗户半开着,手里拿着那玉簪,还有匕首,窦清幽简直以为她做了一场梦。因为先前惊醒,也是燕麟对她对她们家的人起了灭口之心。
坐着缓和了下气息,窦清幽忙起来把窗户关严,拿出火折子点亮高几上的油灯。
坐在炕上,这才惊觉,她出了一身的冷寒,全身发凉,睡衣背上已经湿了。拿起那凤尾碧玉簪,通体碧绿无暇,雕工却不像出自匠心,难道他这次钱塘之行,为了这枚凤尾玉簪?
又拿起那匕首,外面古朴平凡,拔出刀鞘,刀刃也看着平常,她拿起一旁的小木雕,轻轻划过,顿时一惊。削铁如泥,简直锋利无比!
那阉贼把匕首给她,又让她保存这个簪子
身上阵阵凉意,窦清幽只得放下东西,重新拿了一套睡衣裤换上。
那个还没走的梁上‘君子’顿时屏息。
再回来看看炕上的簪子和匕首,拿起簪子包进帕子里,开了箱子,放进箱底的小匣子里。又看看那匕首,纠结的想了好一会,还是放在了外面。她的那把已经彻底报废,她身边得有防身的东西。
看着他的匕首替代了那把废铁被她放在枕头下,燕麟无声的扬起嘴角,身影彻底隐没在屋里。
窦清幽受了一通惊吓,以为会睡不着了,重新换了睡衣裤,裹进被窝里,不时就又沉沉睡过去。
次一天起来,窦清幽受寒了。
庄妈妈皱着眉,满眼不虞的给窦清幽煎药,“小姐喝了这碗药,晚上老奴给你配了药浴,泡一泡好了就不用再喝了!”
知道这药不喝,烧就不容易退,窦清幽苦着小脸喝了药。
长生立马递过来一颗玫瑰糖。
窦清幽接过含在嘴里。
梁氏看着她,“肯定是在水上呆的太久了,湿气寒气都侵入体内,回来又被外面的寒风一吹,就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