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而且功夫很厉害的。”
汤丽的话让我吃了一惊:“哦,你姨夫这么厉害啊,那有机会我得向你姨夫学点真功夫,到时有流氓敢欺负你的话,我也像你姨夫一样狠狠地揍扁他们。”
汤丽紧咬着嘴唇对我笑:“这还差不多。”
汤丽的老家在兰州郊区一个犄角旮旯的弄堂里,两栋八十年代的老建筑,四层的水泥房,外面的墙还是没粉刷的那种,汤丽的家就在其中一间两室一厅的鸽子笼里,这两室一厅的面积大概不到50平米,说它是鸽子笼,一点也不过分。
那个表情呆滞的汤丽姨夫坐在椅子上继续发呆,汤丽姨夫身边站着的那个头发花白的人就是汤丽的父亲。
——“爸,我回来了。”洋溢着一脸幸福的汤丽,给了他父亲一个大大的熊抱。
汤丽父亲的脸上露出了少有的笑容:“傻丫头,回来就回来嘛,还像小时候一样撒娇啊,羞不羞!”
我当时手里提着一个大箱子,箱子里装着一些从北京带来的土特产(稻香村的糕点、北京烤鸭、北京果脯、还有两条大中华香烟),在一旁站着,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客套地冒出来一句——“伯父好。”
汤丽的父亲很仔细地看了看我,然后说:“你就是我闺女的男朋友吧?”
我学着汤丽的样子“嗯”了一声,汤丽的父亲继续问道:“家里有几口人啊?”
说实话,我当时真挺紧张的,也没听清汤丽父亲问得是什么,急慌慌第就把我的生辰八字说出去了:“我今年二十八,属马的,农历正月初六晚上七点半生的。”
汤丽父亲倒是很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闭上眼睛开始掐指算了起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