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凑近汤丽的耳朵,悄悄对她说:“我还想吃你身上的‘白馒头’和‘水豆腐’。”
汤丽的脸刷地一下红了,她拿手在我的大腿上使劲地拧了一把,我一咬牙,强忍着没叫出声来,汤丽这女子下手挺重的,我的胳膊大腿上没少被她拧,被她拧过的地方,第二天无一例外都会留下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我有时真的有点怀疑汤丽这女子是不是有点虐待狂的倾向啊?搞得我的心里总是有点小怕怕,不过这种小怕怕倒是挺刺激的,我也真是够变态,就偏偏很享受汤丽带给我的那种赤裸裸的疼,我的身上是有点疼,但心里却是快乐着的!
自从和汤丽好上了之后,我确实收敛多了,我的文艺青年的浪子本性在汤丽母老虎的淫威之下,暂时地屈服了,说实话,我很享受这样的屈服,汤丽就像打在我屁股上的那一针退烧药,原本隐藏在我灵魂深处那颗放荡不羁的心,一下子被汤丽的那一针退烧针给治住了,我服了汤丽,用周星驰的话来说,那就是i服了you。
2004年12月25日,这是一个不平凡的日子,这一天,我陪着汤丽一起踏上了前往甘肃兰州的火车,我要去汤丽老家见她的父母和家人了。
火车开了二十几个小时才到甘肃兰州,一路上有汤丽坐在我身边,倒也不觉得无聊,火车上人多,我也不好太放肆,只是有时,实在忍不住了,我就在座位底下用手摸一摸汤丽的大屁股,汤丽倒也没再用手掐我,搞得我一时还真有点不适应。
我悄悄对她说:“你今天怎么不掐我了,你掐吧,我不怕疼。”
汤丽闭着嘴巴笑,就是不掐我,搞得我一点脾气也没有。
2004年12月26日晚上6点35分,火车到达了兰州站,来接我们的是个表情呆滞的中年人,汤丽喊他姨夫的时候,那个中年人的表情微微地动了一下,我当时也很礼貌地向那中年人打了一声招呼:“姨夫好。”
可这个被汤丽叫做姨夫的中年人却把我当成了空气一般,一声不吭地提着汤丽的包,很快就走到我和汤丽前面去了。我很忐忑地问汤丽:“你姨夫是不是不欢迎我啊?”
汤丽很神秘地说:“不是的,我姨夫就那样,你没事可不要去招惹他。”
我说:“你姨夫看上去好像精神上受过什么打击,是不是神经系统不太正常啊?”
汤丽用手在我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把:“不许这么说我姨夫,我姨夫很疼我的,我上高中的时候,有个小流氓欺负我,我姨夫把那些流氓狠狠地揍了一顿,我姨夫会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