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孔,玩笑一句:“怎么?今日的朝会改到这里来开了?众位大人到得可真齐整。”
右司丞董烨宏睨了顾清玄一眼,道:“顾中丞你不也来了吗?可想,也跟我们一样,是离不开丞相大人的,不是吗?”
董烨宏会对顾清玄这般态度也不奇怪,因为他们在明面上至今都只保持着普通同僚的关系,甚至往往行事互不对头,这是有意掩饰,刻意不走近,明明是知心的密友,长久以来却都默契地扮演者疏离的戏码,这是他们留的后路。
董烨宏这番对顾清玄,其实他心里是有些暗喜的,就像老友间互相逗趣一样,别人眼中的互相嘲讽,实则是他们之间不让第三人懂的小乐趣。
顾清玄看了一眼董大人,眼神中闪过一丝玩闹之意,面上还作难堪状,向他这位上官见礼,然后又转向一旁的杜渐微见礼。
杜渐微对顾清玄的态度可是明显的亲和,因为自从他坐上左司丞的位置以来,顾清玄就是他背后的支撑,他也没个遮掩的心思,直与顾清玄相交紧密。
杜渐微道:“我等皆是来此向丞相大人禀告要紧公事的,商改政令还有许多重要事宜等着丞相决断,而丞相这样卧病……实在让人心焦啊……再无人来主持大局,真不知这关乎国本的商改大策何去何从?”
众人皆叹息,又不敢惊了屋里的人,只在门外愁肠百结地干等着。
他们来时,殷济恒未醒,众人不得见,顾清玄来时,殷济恒醒了,只见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