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人,猪啊、狗啊、羊啊,都是这样。”,岳丘提高了声音:“公的跟母的洞几次房,小崽子就生出来了。”
哈哈哈……
同学们笑得更欢了。
“那么,花草树木,还有水稻,有没有公母之分呢?”,岳丘也跟着同学们笑,笑了两声之后,丢出了一个问题。
呃……
教室里的笑声慢慢平息下来,学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一个人敢吭声。
“这位老伯,你说说看。”
“俺以前没想过这事。”,老汉约莫五十出头,眉头锁得紧紧的,很为岳丘这个匪夷所思的问题所伤脑筋。
所有人都把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似的,表示我也没想过这事。
“那你觉得树有没有公母呢?”
“这个……嗯……这个……”,老汉迟疑着,不敢作答。
虽然同学们都知道课堂纪律,但是这个问题实在太有意思了,所以大家悄声探讨起来:
“按大官人的讲法,应该还是有公母的吧。”,这是正方。
“对啊,公的母的那个,咳,洞房了,才能生崽么。”,正方获得了支持。
“嗤,那你倒是说说,那种树是公的,那种树是母的?”,这是反方。
“就是,要是有公树,那它的那玩意在哪?”,反方的支持者思维很发散,直指问题核心。
“那玩意是什么玩意?”,总有人会跳出来带歪话题。
“就是……”,回答者说道一半便醒悟过来,邪恶地笑道:“就是俺大你小的玩意儿。”
“驴球,俺比你大多了。”,歪题者终于取得了成功,当讨论进行到这里,就没有一个人关心树的公母问题了。
“光说不练假把式,你俩亮出来比比。”
“对球!”
我擦!岳丘狂敲黑板,才阻止了预备脱裤子的两个人。
算了,还是揭晓答案吧,岳丘痛感自己没有做老师的潜质。
“水稻是怎么生孩子的呢,因为它的花里面,有公有母。”
啥?学生们目瞪口呆。
岳丘唰唰几下,在黑板上画出幅大大的水稻花结构图来,然后一项项指给学生们看,先是雄蕊:“这是公的。”
学生们仔细看过,便悄声评价起来。
“确实像那玩意儿。”
“少两个蛋蛋。”
“嘿嘿。”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