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去七王府同秦雨缨“私会”后,碧云就不知所踪。
后来,听说在乱葬岗找到了其尸首,已被野狗啃食得面目全非,变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
回想此事,秦可柔只觉得毛骨悚然。
此时喜房中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人,外头那些嬉闹的孩童也不知去了哪里,安安静静的,听不到什么声响
后背一阵发凉,她拔腿就要推门而出。
门却忽然“嘎吱”一声从外头打开了,将她吓得不轻。
一个酒气冲天的人踉踉跄跄走来,那不是别人,正是喝得醉醺醺的徐子诚。
“嘿嘿,小美人,你往哪儿跑?”徐子诚笑嘻嘻的扑了过来。
秦可柔心底泛起一股说不出的厌恶,不假思索地转身躲开。
她之所以勉强答应了这门亲事,是听说徐子诚当上了师爷,年纪轻轻就有了官职,想来前途应是无可限量,却不料他上任没几日就因调戏民女被革去了官职,赋闲之后成日留恋烟花之地,只恨不得在花酒中泡烂一身臭骨头。
秦可柔自然哭着闹着地要悔婚,可徐家哪是吃素的,说这婚事乃是太后娘娘做主,若敢悔婚,便是有违太后娘娘懿旨,轻则杖责,重则抄家。
一听杖责两个字,赵氏整个人就蔫了,哪敢再与徐家辩驳?
既然无计可施,就只有咬牙忍下。
反正自己的女儿嫁入徐家,是做正妻的,又不是作妾。
待那徐老爷、徐夫人百年之后,她的乖女儿便是当之无愧的当家主母,徐家的所有家业,最后还不是由她的外孙、外孙女来继承
这么一想,赵氏心中得到了些许平衡,如此这般地劝了秦可柔一番,到底将秦可柔给劝住了,没再一哭二闹三上吊。
所以,婚事才得以这么办了下去。
此刻看着眼前醉得不省人事的徐子诚,秦可柔心里免不了一阵后悔。
“小美人,来让我亲亲”徐子诚色眯眯地笑着,又扑将过来。
秦可柔见无处可躲,死命将他推开。
经此一推,徐子诚不怒反笑,眯着眼睛打量她:“雨缨,我的小雨缨,你性子怎么还是这般倔啊?”
雨雨缨?
秦可柔气得两眼一阵发黑,浑身上下的血都快要凝固。
她秦可柔的夫君,大婚之日竟口口声声喊着秦雨缨的名字?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她一怒之下狠狠就是一耳光,打得那徐子诚脸上立刻多了五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