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韩如水就听到林毅阳说这“五个字”。
结束通话。
林毅阳握着手机,缓缓转身看着韩如水,“老婆,我晚饭不能陪你吃了。”
“又?”韩如水盯着林毅阳。
以前林毅阳除非出差,几乎都要归家陪她吃晚饭。
可近半年,他在家陪她的次数越来越少。
林毅阳把手机放到裤兜,走到门前一侧的衣架,拿起外套,又才侧身看着从沙发里站起落寞盯着他的韩如水,抿抿唇说,“是剧组的事。我尽量早点回来。”
韩如水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微微点了下头。
林毅阳便离开了别墅。
同样是听着别墅外的引擎声逐渐远去,韩如水环顾四周,忽然觉得,这座别墅,还真有让人觉得凄凉孤单的空旷和寂寥。
……
林月溪赶到厉爵隐独居的单身公寓,见厉爵隐躺在沙发里,一只手横在双眼前,而沙发前的地毯上和茶几上都摆满了空的啤酒罐和红酒瓶。
林月溪心尖揪紧,二话不说,放下包,钻进了厨房。
等她再次出厨房出来时,她手里已经多了一晚解酒汤。
走到厉爵隐面前,林月溪蹲下,温柔的看着因为醉酒而面色呈现不正常红晕的厉爵隐,软声说,“爵隐,你喝了这么多酒,很难受吧?我给你煮了解酒汤,你喝点能好受些。”
厉爵隐没反应。
林月溪悄然红了眼,心头也是揪疼难忍。
她微垂了下眼睫,站起身,坐到厉爵隐脑袋前,将手里的解酒汤放到茶几上,双手轻柔的捧起厉爵隐的头,让他枕在她腿上,随即才又伸手拿过解酒汤,将汤放到他唇边,柔声哄,“爵隐,张嘴。”
厉爵隐仍是没动静。
林月溪心疼得轻抚他的脸,红着眼说,“你啊,怎么这么傻?你不知道反抗么?傻子,你真是个傻子。”
厉爵隐合抿着的薄唇越抿越紧。
林月溪轻轻的看着他,眸光里却藏着贪婪和炽烈,哑声说,“把解酒汤喝了吧,不然你酒醒了又该难受了,嗯?”
厉爵隐缓慢拿开眼前的手臂,睁着一双如星子般明亮的眼瞳,借着醉意朦胧痴迷的望着林月溪,“为什么要醒,我宁愿一辈子就这么醉着……”
厉爵隐这样说着,忽然抬起手臂,抚上林月溪的脸,“糯颜……”。
林月溪心头大痛,眼泪瞬间涨满眼眶。
她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