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助理笑说:“不是,只是普通人家罢了,这次因着我家小姐离家出走,出来寻人,便来了这里。”
那老板娘很是健谈,她说:“那天她一来,我就瞧出她是金陵的,这姑娘也真是出手阔绰得很,身上没钱,竟然从头上拔了支簪子给我来抵押,那簪子一看就不是俗物,我当时瞧她可怜,本不想收她簪子的,可怕她不肯住,便只能先拿着,好在你们很快就赶来了。”
虞助理听那老伴娘如此说,自然又再次说着多谢。
这时虞助理已经走到了我身边询问:“小姐,楼下水多,怕寒着腿,先生让您上房间待着。”
我并不想跟穆镜迟共处一室,我对虞助理说:“我下来透口气,他都要管?”
接着,我直接背对着虞助理,在那喝着茶。
虞助理站在我身后瞧了我一会儿,自然也没敢再多说什么,只能在那候着。
不过我见他站在这烦得很,便瞪了他一眼,他自然是相当会看眼色,没有再打扰我,而是找了个借口跟那老板娘说了几句话,这才又再次上了楼。
等他一走,老板娘便又问:“你是不是跟你丈夫吵架了?”
我喝着茶说:“没有。”
那老板娘本来还想多问,不过见我一副不想回答的表情,便也没有再问下去,而是自己忙着自己的,在那算着账本。
我在楼下待了好长一段时间,一直磨蹭到十一点的时候,外面的大水越涨越凶了,有些不能再待下去,我只能放下手上早就空了的茶杯,上了楼。
等回到屋子内后,穆镜迟正在和虞助理说话,瞧见我回来了,便看向我湿掉的裙摆。
我也没有理会他,去了沙发上的炭火边做下,然后也拿着桌上的书在那翻了翻。
穆镜迟便对虞助理说了句:“下去吧。”
虞助理点头,便又退出了房间。
剩下我们两人后,他看着我半截湿掉的裙摆,倒也没说什么,任由我在那烤着火,他坐在那问:“刚才虞助理说你在楼下同那老板娘聊天。”
我坐在沙发上懒懒的嗯了一声,他笑了一声,才又说:“下面水凉,在雨水里泡太久容易着凉,还是老实在楼上呆着吧。”
我说:“雨不停,我们便不能走吗。”
他问:“你想回去了?”
我在那翻着杂志,没回答他。
他又说:“耐心点,现在暂时还不能出行。”
这个时候穆镜迟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