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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前几天,我待在屋内也不会怎么样,如今穆镜迟一来,我自然也发呆不下去了,只能在屋内四处走着,走来又走去,最后我干脆说了句:“我去外头转转。”
而穆镜迟正在那接听着电话,他听到我这句话时,回头朝我这边看了一眼,不过他并未阻止,继续在那接听着,不过接听的过程中,还是能够听到他时不时在咳嗽。
我从屋内出来后,虞助理正在外面,他见我走了出来,便询问:“小姐,您是?”
我说:“散散步。”
虞助理看了一眼屋内,大约是见穆镜迟没有多说什么,他自然也不敢多阻扰。
我便在走廊内四处走着,走了一会儿后,听见楼下时不时传来几声碰撞声,我便又朝着楼下走了去。
这才发现楼下正有几个工人在大水里搬着东西,水依旧在膝盖上方位置僵持这不下,将屋子内的家具都浸泡得发黑。
那老板娘满是心疼的在那指挥着工人们小心一点,将家具搬上楼,那老板娘正在指挥得起劲时,忽然想到了什么,又立马朝着楼上站着的我看了过来,她见我竟然难得从房间出来,便很是意外的说:“呦,你终于下来一回了,我还以为你不爱出门的呢。”
我一时无聊,便也走楼下去询问:“你们在这做什么?”
那老板娘问:“这大水涨得,我一楼的家具,全都被雨水给泡坏了。”
我点了点头,瞧了眼外面的大雨说:“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停。”
老板娘见我难得下来一趟,便又立马从柜台上倒了一杯茶递给了我,我从她手上接过,说了句谢谢,便在那饮着。
饮了两口后,老板娘便问:“那天来的那人是你的家人?”
我没说话,想了想,才答:“无关紧要的人。”
老板娘自然是不信我的鬼话的,她说:“无关紧要的人,会住一间房?”
我本想解释什么,可话到嘴边我又咽了下去,干脆也懒得辩解了,任由那老伴娘如此说着,我只是在那喝着茶。
那老伴娘似乎对穆镜迟感兴趣的很,她又说:“你姓什么?”
我正要答的时候,虞助理不知道何时竟然从楼上下来,替我答了一句:“我家小姐姓曾。”
我和那老板娘在听到虞泽的声音后,便一起朝他看了过去,虞泽笑着走了下来,继续解释说:“我家先生姓金,金陵城住的。”
那老板娘来劲了,便又问:“可是金陵大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