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不敢回答,甚至身子在细微发抖,我觉得好笑,好像自从她来到我身边照顾我,除了害怕还是害怕,连正眼都不敢瞧我一下,不过可能因为她跟姐姐有几分相似,我倒也从不曾我为难过她,反而觉得有几分亲切,便又朝她招手说:“你过来。”
墨白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瞧着我,她不知我为何会让她过去,还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没料到她下一秒便跪在了我面前,身子瑟瑟发抖哭着说:“小姐,可是、可是墨白做错了什么。”
听她如此说,莫名的我竟然有些发笑,刚才还有些郁闷的辛勤竟然也一扫而光,我坐在那看向她问:“什么做错了什么?你有做错什么吗?”
墨白哭着说:“墨白实在不知,希望小姐能够提醒。”
见她竟然当真了,我也不再逗她,而是自己起身走到了她面前,然后便缓缓蹲在了她面前,将她从地下给扶了起来。
她越发害怕了,脸色惨白到没了血色,若不是我在扶着她,我真怀疑她会不会直接把我推开,然后从我身边逃走,不过她还算克制,任由我扶着。
等她站稳后,我又牵住了她手,带着她朝梳妆镜那头走去,我重新坐下后,便从首饰盒内拿了一个镯子出来递给了她。
她不明白我这是在做什么,又是害怕又是疑惑的看向我,我笑着说:“给你的,戴着试试看。”
她听我如此说,越发惶恐了,又想要给我下跪,我立马拦住了她,一脸不悦的问:“怎么动不动就下跪?是不是跟春儿那个丫头学的?”
她见我如此说,吓得眼泪流得更凶了,再次问:“小姐,可是墨白做错了什么?您要如此对我。”
我说:“我哪样对你了?”
墨白摸着眼泪,看向我手上拿着的镯子。
我噗嗤一声笑着说:“对你好,还不好吗?难道你要我凶巴巴对你?”
她立马摇头,哭着说:“墨白不敢。”
我也没有理会她的话,而是直接把桌子套入她手腕内说:“平时见你是一个爱打扮的人,这些东西我向来不爱好,所以倒不如给你去戴。”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又说:“对了,还差一副耳环,和这镯子一套的,你配套戴着一定很好看。”
我便又将墨白摁在了椅子上,从首饰盒内拿出一对耳坠子,然后放在她耳朵边上试了试。
墨白大约也被那耳坠子给吸引了,瞬间连害怕都不知道了。只是睁着眼睛看向镜子内的自己,见她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