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换成了新的没用过的,接着,有士兵往我所坐的桌子上摆着酒水以及饭菜,等士兵们摆好,阴柏翰这才在我面前坐了下来,他看向我说:“我听将你请过来的士兵说,你还没用早膳,所以柏翰叔叔在这里陪你用点。”然后他端起那一壶酒,替倒了一小杯递给我说:“我听说你不胜酒力,所以意思意思即可,算是给柏翰叔叔一个面子。”
我坐在那看向他,也盯着他上持着的杯子良久,一直都未有动。
阴柏翰见我这样的动作,便问:“怎么了?可是怕我在这里头下毒?”
他用玩笑的口吻说出来的,目光盯着我,大约是在等我怎么处理。
我坐在那沉默了几秒,便笑着说:“怎会?就算我敢喝,想来柏翰叔叔也不敢这样做。”我直接从他手上接过那杯酒水,然后一饮而尽,将杯子放在了桌上,然后看向他。
他见我如此,便自己也喝了一杯,一杯过后,他说:“既然来了,我也就不再跟你绕圈子了,你应当知道那批烟土的事情。”
我说:“我听贵妇人说过。”
阴柏翰微眯的眼睛,瞧着我问:“只是从她嘴里听说过吗?”
我说:“贵妇人那天说,我还有些不在意,直到今天您将我请来了这里,我这才了解事情的全部经过。”
阴柏翰说:“那你是怎么想的。”
听他问我这句话,我不小心捂唇笑了出来,阴柏翰盯着我。
我又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柏翰叔叔错了,不应该问我是怎么想的,而是应该问我,这件事情是否跟他有关系。若是你要问我怎么想的,我自然会告诉您,这件事情肯定与他无关系,可您若是要用审问的语气问我,是否知道事情的真相,我可能还会有些的害怕的回复您一句我不知道,所以这问来问去,您从我口中问出的答案,左右都不过是差不多,如此,柏翰叔叔还要继续在我这问下去吗?”
阴柏翰笑着说:“清野,你是个聪明人,我也经常从斐然口中听说过,在我们家里,机会没人不知道那臭小子倾心于你,按照这层关系,我都应该对你多加照拂,以礼相待的,可若是你今天用这样的态度来对待斐然的姑父,那我就有些难办了。”
他语气里暗含着威胁说:“无论你说与不说,可我们却都要查,一但事情彻底的水落石出,那时候你是怎样的待遇,那我可不敢跟你打包票,你最好想清楚了。”
对于他的威胁,我坐在那面带微笑说:“我说过卧不知道,也不清楚,他的事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