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和王芝芝分别被送去各自的审问监狱,不过,虽然是监狱,可监狱里头的设施还是与别的监狱不一样的,我没有带丫鬟,只是孤身一人,我站在那所监狱里四处看了一样,便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可刚坐下来不久,门便被人拉开,是个士兵从外面走了进来,他一瞧见我,便将一封信放在了我的面前,低声说:“这是外头拖我给您带的。”
我盯着尔那士兵看了几秒,他未多停留,之后又便从里头退了出去。
等他离开后,我才将信封从桌上拿了起来打开,里头只有短短的一句话,力证方才有出路,自己相当的陌生,没有见过。
我将信纸翻来覆去的看了一眼,可除了那一句,信纸再未留其他。
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收过这样的信了,其实在日本时,我便也同样收过一封这样的,信的内容是关于风儿身世的内容,若不是那封信我根本不会怀疑到风儿有可能不是穆镜迟儿子这件事情上。
所以回来后,我才会在这方面留意,一留意果然里头疑云团团,只是要去确认,却显然是一件相当复杂的事情,试探过那产婆后,我便将那件事情搁置到现在,一直都未有去管过。
只是未曾想,这种信又来了第二封,他指的力证,是想让我力证穆镜迟卖国这件事吗?
可给我写这封信的人又会是谁?他清楚我身边的一切,应该是不是完全的陌生的陌生人,而是身边的一个熟人。
那到底会是谁呢?
我盯着那张信纸看了良久,良久过后,我才将那封信放在桌子上的油灯给点燃,很快信纸便化为了灰烬。
在信纸烧了没多久,外头便走进来三个人,为首的是阴柏翰,他们到达监狱门口,士兵便迅速将监狱大门给打开,阴柏翰从外头走了进来,他背着手走到了我面前,然后打量了我一会儿,唤了句:“陆小姐。”
我没有起身,只是坐在那同样打量着他,良久后,我笑着问:“柏翰叔叔这是何意思?”
他站在那,背手看向我,同样笑着说:“没什么意思,原本你是斐然的同学,斐然也跟我打过招呼,你不应该来这个地方的,可惜的是,我是一介司令,很多事情都得公事公办,不能徇私枉法,还请你原谅柏翰叔叔的无礼。”
他在跟我打着官腔。
我自然还是笑着回:“我明白的,柏翰叔叔。”
阴柏翰说完,便让后头的士兵,将一些新拿的棉被,铺在我不远处的那张床上,之后又把里头要是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