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西北那边的情况?”过了半晌,我又问:“你别说西北那边的情况你也掺和在里头,我不相信袁成军这些都会跟你说。”
罗慧慧说:“你别管我怎么知道这些的,总之穆镜迟现在过去了,不是突然,而是这个节骨眼上,他不得不走,所以我才会这么急于让顾惠之来找你。”
我没说话,纵使罗慧慧如此说了,可我还是觉得事情不似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可到底是哪个地方奇怪了,我又说不准,只觉得那晚穆镜迟的欲言又止,穆家的松散,让我有些胆战心惊。
穆镜迟从来不是一个如此没有防备的人,就算他再怎么对我放下了戒备,也不会到这样的程度,我非常的了解他,这一点我可以很肯定。
对于罗慧慧的话,我看向她说:“我自己有分寸,总之事情最迟不会拖到穆镜迟回来。”
罗慧慧说:“你给我个准确的日子。”
对于罗慧慧心急,我直言说:“我没办法给你。”
若不是外头有保镖,我真怀疑罗慧慧会急到把手上那杯咖啡泼在我脸上,她握住杯壁的指尖都在发白,她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说:“好,你什么时候决定了,再什么时候联系,但陆清野,我不得不告诉你,我等得起,宋醇未必等的起,这是最佳的机会,错过了,以后只会难一千倍一万倍。”
罗慧慧话说到这里,也不再多说什么,而是将手上的咖啡杯放下,然后拿起桌上的手包站了起来,她将帽子往下遮了遮,便朝着咖啡厅外走了去。
那门口两个保镖瞧见她,也没有丝毫的反应,显然也只当她是我的普通同学。罗慧慧走了没多久,我便从喝掉了手上那杯南山,然后从椅子上起了身,因为我行动不是很方便,一旁的服务员试图来扶我,不过在服务员来触碰我前,外头的两个保镖便快速朝着屋内走来,隔开了服务员的手说了一句我们来就好,便扶着我朝外走。
咖啡厅内的人,都总自动让开一段距离,到达外头后,我便坐着车离去了。
回到穆家时,孙管家站在门口等候着,他见我回来了,便在那笑着说了句:“您回来了。”
我说:“刚才出去和同学见面了。”
孙管家说:“我听丫鬟说了。”
我拄着拐杖朝内走,孙管家跟在我身后说:“刚才先生打电话过来了。”
听到孙管家的话,我动作停了停,孙管家立马又说:“没有别的什么事,先生只是问您是否起来用餐了,怕您还在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