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慧慧不似以前的农妇打扮,这次回了金陵后,大约为了符合我昨天话里的描述,她看上去倒像个留洋归来的小姐,因为外头有保镖在瞧着,等服务员将咖啡端上来后,她拿起桌上小包糖,撕开一个小口子,放在咖啡杯内后,她说:“上次你答应我的事情,怎么样了。”
我猜到她是为了这件事情而来的,我低声说:“急什么。”
我也下意识的拿起桌上的勺子,在杯内搅拌着,搅拌了好一会儿,罗慧慧说:“不是我急,而是如今的形式急,你应当清楚,穆镜迟现如今去了西北,整个穆家除了你在做主,便没有了别人,现在这个时候,正是好下手的时候,等他回来,倒时候一切可难了。”
我说:“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个机会吗?”
罗慧慧反问:“你既然知道是个机会,为何却迟迟不肯动手?”
我沉默着没有回答她,其实我总觉得这几天穆家说不出的奇怪,警卫尤其的松散,到不似平时那样紧的,袁序也一直由着奶妈带着,一点防范也没有,有些不像平时穆家的作风,机会谁都知道是个好几会儿,可却好到让人多疑。
罗慧慧见我不说话,她以为是我这个时候想反悔了,她皱眉问:“你别告诉我你不想了,清野,我们之前可是全都说好的,你若是不答应,你一开始便不要答应。”
对于她的话,我只是沉默着说:“我没有不答应。”
罗慧慧满是不解的问:“那你现在是为何?”
我说:“穆镜迟走得太凑巧了,这种凑巧,让我不得不怀疑,是不是他知道了些什么了。”
罗慧慧听到我这凑巧二字,她突然嗤笑了出来,听到她这声笑,我看向她。
她说:“若是他不走,我才不得不去怀疑,他知道了些什么。”
我说:“你话什么意思。”
罗慧慧说:“他本该在一个以前便去西北营救霍长凡,那边可是直接将威胁信写到他手上,可是他却一直都未曾理会处理,所以事情才到这一地步,拖到不能再拖,穆镜迟这才将事情重视起来,在西北那边的情势逼迫下,不得不在这一个月内赶过去,我跟你说,若是他今天还不过去,霍长凡会怎样,谁都说不准,谁不清楚霍长凡明面上是个总统,可实际权力却全在穆镜迟手上?杀了一个霍长凡并未有什么影响,只有将穆镜迟引过去谈判这才是最重要的,他拖到现在若是还不肯去,很难不让人想,他在防范着金陵这边的什么。”
我听出罗慧慧话内的一些情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