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从一个春兰院的小倌口中听到您身上这颗痣,他还说,当时您是和乔太太一起去的,乔太太是您的好友,您不会不记得了吧?”
我清晰的感觉到,王鹤庆那只被我抓在手上的手正在颤抖,可她仍旧在使劲控制自己的表情,她还是在重复那一句话,你到底想干什么。
听到她这句话,我慢条斯理的将杯子从她手心内摘了下来,放正在桌子上,我说:“我说过,只要您答应我一件事,那么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将成为一个永久的秘密任何人都不会得知,包括那个小倌,也不会说出。”
她微眯着眼睛看着我,似乎在等着我开口。
我也不和她卖关子,我说:“宋醇是不是在爹手上?”
王鹤庆皱眉说:“我又如何得知!”
我说:“您当然不得知,不过我想,您应该有的是办法得知不是吗?”
王鹤庆似乎这个时候才听出个明白来:“你是为了宋醇?”
我说:“对,他现在正在您丈夫手上,只要您想办法帮我把他弄出来,我便把子柔给您。”
王鹤庆说:“我要如何能信你。”
我反问:“您现在还有不信我的选择吗?”
王鹤庆被我噎住了,她现在确实没有得选择权,她不可能去拿这么大的事情冒险,这件事情稍微有点走漏,对于她来说,便不是失去袁夫人的位置那么简单了。
王鹤庆沉默着,她手在桌上乱抹着,似乎试图找到一个东西,可以作为她手的支撑点,最终她抓住的,是那只已经空掉的杯子,她在思虑着什么,表情尤其的复杂,有屈辱,有不甘,有挣扎,可最终这一切的一切,都被她压了下去,她握着杯子的指尖泛着白,她最终问:“就这么简单?”
我说:“就这么简单。”
她说:“好,我做这件事情,但是如果你在这之前把这件事情泄露出去半句,那个宋醇也别想活。”
我说:“这是当然。”
王鹤庆看了我一眼,没有再停留,她放下了手上的杯子,起了身,走到门口时,青儿正好从外头出来,王鹤庆看了青儿一眼,便如往常一般出了这里。
青儿瞧着她走了后,立马来到我身边挨在我耳边说:“小姐,王鹤庆的贴身丫鬟说,确实有一颗痣。”
我望着王鹤庆离去的方向,只是冷笑,莫名觉得这个世界真是荒诞的很。
袁成军如今没有在家里,听说外出处理事情去了,实际上袁成军在家里的时间很少,从我嫁到